看着棠淞吃下药，他坐在她旁边，轻轻拍着她的背。“怎么又犯了？是不是最近都没好好吃饭？”
棠淞靠在他肩膀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突然觉得很委屈。这两天经历的难过和无助，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上来。她声音嘶哑地叫了一声：“阿程哥…”
“哎，哥在呢。”丁程鑫温柔地应着，感觉到肩膀上的衣服被濡湿了一片。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搂着她，任由她哭。
哭了一会儿，棠淞的情绪稍微稳定下来。丁程鑫去厨房给她煮了点清淡的粥，看着她一点点吃。
“心里不舒服，是不是？”丁程鑫擦了擦她嘴角的米粒，柔声问。
棠淞低着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是因为耀文吧。”丁程鑫语气肯定。他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这两人的冷战他看在眼里。
棠淞没有回答，只是把脸埋进膝盖里。
“淞儿，”丁程鑫叹了口气，“有时候，气话说出口，就伤人了。你别往心里去，他不是故意的。”
“可他说的那些话…”棠淞哽咽，“他说我…他说我没选上也好…”
丁程鑫一听就明白了大概。他知道刘耀文那孩子有时候嘴巴笨，不会说话，但心眼不坏。
“他可能是担心你，词不达意吧。”丁程鑫说，“我知道你为这个机会付出了很多，没选上肯定很难过。但是，小朋友，一次两次的失利不算什么，以后还有很多机会的。别因为这个就否定自己。”
“我没有否定自己…”棠淞小声反驳，“是他…他好像觉得我不行。”
“他不是那个意思。”丁程鑫轻柔地拍着她的背，“他对你有多紧张多在意，我们这些做哥哥的都看在眼里。他那天可能也是急了，怕你太累，一时冲动说错了话。”
“真的吗…”棠淞的声音带着怀疑。
“真的。”丁程鑫肯定地说，“不过他确实也有错，话说得太伤人。”
他看着棠淞疲惫又脆弱的样子，心里有些替刘耀文着急。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会说话呢？
“先去睡吧，”丁程鑫扶着她站起来，“别想太多了。有什么事，跟哥说，哥永远在你这边。”
“谢谢阿程哥…”棠淞靠在他身上，低声说。
第二天一早，丁程鑫找了个机会把刘耀文叫到一边。
“耀文，”丁程鑫开口，语气平静但带着些许严肃，“你最近是不是跟淞儿吵架了？”
刘耀文愣了一下，眼神闪躲了一下，小声咕哝：“没…没有啊。”
“还没？你们俩现在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话都不说一句，这叫没吵架？”丁程鑫眉头微皱，“昨天晚上淞儿胃病犯了，疼得直哭，你知不知道？”
刘耀文猛地抬头，脸上露出震惊和愧疚的神色。“胃病犯了？她…她没跟我说…”
“她为什么没跟你说，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丁程鑫看着他，“你那天说了什么话，自己心里清楚。不管出发点是什么，话说得太伤人就是不对。你知道她为了那个试音，带病练了多久吗？你一句‘没选上也好’，把她所有的努力都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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