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向门口。
"站住，"马嘉祺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威严，"这事没。"
"对我来说已经了，"严浩翔回头，目光冷峻，"渺渺可以对任何人笑，可以收任何人的花，她自由。我们只是同事而已，我没资格干涉。"
说，他大步离开，留下一室静默。
贺峻霖也轻哼一声，走向另一边的门："我去练习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我突然感到一阵无力感。即使解释了真相，似乎也无法修复他们受伤的情绪。
马嘉祺走到我身边，轻声道："给他们一点时间冷静。渺渺，你也休息一下吧，今天够累的了。"
我点点头，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进门，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我努力吞咽着抽泣声，不想让任何人听见。
天色渐暗，我没有开灯，只是坐在黑暗中，试图理清思绪。突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渺渺？"是马嘉祺的声音。
"进来吧，门没锁。"我赶紧擦干眼泪，声音尽量平稳。
门开了，马嘉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没有立即开灯，而是轻声问："可以开灯吗？"
"嗯。"
灯光亮起，我眯了眯眼睛适应突如其来的光明。马嘉祺站在那里，目光复杂地看着我。
"哭了？"他轻声问，然后不等我回答，径直走到我面前坐下，"因为浩翔和峻霖？"
我摇摇头："不全是。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简单的误会会闹得这么大。"
马嘉祺沉默片刻，然后突然问道："渺渺，你真的不明白吗？"
我抬头看他，有些困惑。
"你知道我们对你的感情，不只是同事，也不只是朋友，"他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关心你、保护你、爱你。看到你对外人那么亲切，那么开心，当然会难受。"
"但那只是工作啊..."我辩解道。
"不只是工作的问题，"马嘉祺直视我的眼睛，"渺渺，你真的从没想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可能更进一步吗？还是说，在你心里，我们永远都只是'哥哥'的定位？"
他强调"哥哥"二字时，语气中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苦涩。
"我..."我不知如何作答，因为我确实从未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
马嘉祺见我犹豫，突然欺身向前，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困在他和床头之间。与平日温和的大哥形象不同，此刻的他带着压迫感，眼神深不可测。
"如果我说，我不想只做你的哥哥，你会怎么想？"他轻声问道，近到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
黑暗中，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我的脸，然后滑到脖颈，最后停在衣领的第一颗纽扣处。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如鼓。
"嘉祺..."我轻唤他的名字，声音几不可闻。
"告诉我，渺渺，"他的手指在纽扣处徘徊，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你心里有我们吗？不是作为哥哥，不是作为朋友，而是...更特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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