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共鸣让我能更有效地帮助他重构记忆,同时也让我全感受到他的一切——他的痛苦、他的坚强、他的孤独,以及...他对我日益增长的信任和珍视。
渐渐地,精神风暴平息了。张真源的精神图景开始自我修复,冰原上的风雪减弱,破碎的天空有了愈合的迹象。最重要的是,那些曾被封锁的记忆不再是威胁,而是变成了可以被接受和利用的经验。
"成功了。"我轻声说,缓慢地撤出精神链接,"记忆已经被整合,你的精神图景正在自愈。"
回到现实世界,我发现张真源正紧紧握着我的手,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解脱、感激、还有某种更深层次的情感。
"谢谢你。"他简短地说,但那三个字里包含的重量比任何长篇大论都要沉甸甸。
"不用谢。"我微笑着回应,虽然精神力消耗巨大,但看到他状态的改善,一切都值得。
然而,我们的短暂平静被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打断。特别行动小组已经找到了我们!
"时间到了。"张真源迅速站起,警惕地观察四周,"你还能行动吗?"
我点头,勉强站起身:"能,虽然精神力消耗很大,但身体没问题。"
"记住计划。"他简短地说,然后做了一个出乎我意料的动作——他轻轻捏了捏我的手,眼中是坚定的承诺,"我不会让他们抓到你。"
这个小小的接触传达了比言语更多的信息,我报以理解的点头:"我也是。"
就在这时,刺眼的探照灯从四面八方照了过来,特别行动小组的队员迅速将我们包围。
"张真源、乔舒华,你们被指控擅自获取并泄露军事机密!"队长通过扩音器喊道,"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张真源冷静地举起双手,示意投降,我也照做了。然而,就在行动小组接近的瞬间,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猛地拉我进入旁边的一个狭窄管道。
特别行动小组立即开火,但张真源早有准备,精确地扔出两枚烟雾弹,为我们争取了宝贵的掩护。
"跟紧我!"他低声说,带领我在复杂的管道系统中飞速穿行。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和喊叫声越来越远,我们似乎甩开了追兵。然而,就在拐过一个弯道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丁程鑫,穿着黑色作战服,手持一把精神抑制器,面带微笑地站在那里。
"急着去哪儿,我亲爱的哨兵和向导?"他轻柔的语调下隐藏着寒冰,"我们不是有个成的体检吗?"
张真源立即将我护在身后,摆出防御姿态。他的灰狼精神体全显现,龇牙咧嘴地面对丁程鑫。
"够了,丁程鑫。"张真源冷冷地说,"我记起来了,关于'冬狼'的一切。你的实验,你的真实目的,那些死去的哨兵...一切都清晰地刻在我的记忆里。"
丁程鑫的笑容僵住了,眼神变得危险:"那你应该知道反抗是徒劳的。你认为自己是如何活下来的?因为我的仁慈,因为你是我最得意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