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认为我会有兴趣？”奈布问。
“因为你是联邦探员，萨贝达。”杰克直视着奈布的眼睛，“打击犯罪，是你的职责。而且……别告诉我，你不好奇‘黑曜石’遗产的真相，不好奇那个罗盘到底有什么用途。”
奈布沉默了。杰克说得没错，作为一名探员，他有责任追查这个国际犯罪集团。而作为曾经参与过奥尔菲斯案的人，他对“黑曜石”和“灵魂钥匙”也确实充满了好奇。更重要的是……他无法否认，他渴望再次和杰克合作。
“我需要向上级报告。”奈布说。
“当然。”杰克微笑着，理解地耸耸肩，“但我想，你不会把所有细节都报告上去，对吗？比如，你与我的‘秘密’合作。”
奈布看着杰克，眼神复杂。他知道杰克依然掌握着他的把柄，但他更清楚，杰克之所以提出合作，并不仅仅是为了那个把柄。
“我们去哪里谈？”奈布最终问道。
杰克的笑容更加灿烂，“我的车就在这里。或者，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去附近找一家安静的咖啡馆。我知道一家不错的，法式甜点很地道，玛丽推荐的。”
奈布的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玛丽的法式甜点，是他养伤期间唯一的乐趣。
“去车上吧。”奈布说。在公众场合和杰克这样的人谈话，总归不太安全。
杰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奈布上车。奈布拉开车门，坐进了宽敞舒适的后座。杰克也坐了进来，关上车门。玛丽则坐到了驾驶座，伊塔库亚坐在副驾驶。
“玛丽，找个安静的地方停下。”杰克吩咐道。
玛丽应了一声，启动了车子。
车厢内，空气有些微妙。奈布看着杰克，杰克也看着他。那双蓝色的眼睛和那双深邃的灰色眼睛在空气中交织，仿佛有无声的电流在流淌。
“一年了。”杰克轻声说。
“嗯。”
“你过得好吗？”
这个问题让奈布有些意外。他以为杰克只会关心合作的事情。
“还好。”奈布回答，“你呢？”
“我？”杰克轻笑一声，“我的生活总是充满了‘惊喜’，你懂的。”他指的是他的那些“生意”。
奈布没有说话。他知道，即使他们合作，他们骨子里的身份和立场依然存在。
“萨贝达探员，”杰克突然换了一种更正式的称呼，“我手里这份情报，涉及到那个国际犯罪集团的核心人物。他们被称为‘无面者’，行踪诡秘，势力遍布全球。他们不仅觊觎‘黑曜石’的遗产，还与一些恐怖组织有着联系。”
奈布的表情变得严肃。恐怖组织？这可不是简单的黑帮犯罪了。
“我需要你的帮助，奈布。”杰克语气真诚了一些，“你的官方身份，你的情报网络，以及你的……嗯，独特的战斗技巧，对我来说都非常重要。”
奈布看着杰克，他知道，杰克很少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他是在认真地寻求合作。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