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藏海,观风开心地喊了声:
“稚奴!”
藏海先纠正了他的称呼,
“说了多少回了,要叫我藏海,还有不要叫阿景为阿灼,她现在是元景。”
“好好好,我记住了。”
还想继续问,但看到庄之行,观风心里很是紧张,拉着藏海和元景走到一旁。藏海边走边让拾雷看看,庄之行是不是个习武的苗子。拾雷也不含糊,认真开始检查。
“不是,你们怎么把他带来了,他不是庄芦隐的儿子吗?”
“是没错,但他现在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什么!”
观风刚想回头又被藏海拉回来。
“自然他也知道你的身份了。放心吧,我和阿景都安排好了,从今天开始,他就跟着你和拾雷习武。两个月内,我要他练出效果,成为步打毬赛的冠首。”
闻言,观风还没反应过来,又听拾雷说了句,
“徒弟,他比你有天赋。”
观风转身给了他一个白眼,又问道:
“你们不是在开玩笑吧!那这些药材也是给他吃的?”
这次换元景丢给他一个白眼,
“不然呢?我给你和拾雷把过脉了,你俩身体健康,不需要额外吃什么补药。但这庄二少不一样,他荒废武艺多年,突然受到高强度训练,又要在两个月内出效果,没点外力辅助怎么行?”
“行行行,我们可以教,但问题是他一个纨绔子弟,能吃得了苦吗?”
藏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就要看你和拾雷的本事了。”
此时的庄之行也打量着四周环境,心里一通嫌弃。
“先生,你让我离开侯府到这里来是?”
“我要你在这里习武,赢得今年的步打毬赛。既然已经决定要争取你爹的信任和宠爱,那你大哥的路是不能再走了。庄家世代从军,所以你爹他一定更想有一个从武的儿子。”
“那能不能换个地方啊,这里连个休息的地方都没有,我怎么住啊!”
正在抱怨的庄之行看着眼前的四个人盯着他不说话,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见他不再多话,藏海说要去为他造势,就和元景向观风拾雷告别。两人共乘一骑,刚准备离开,元景又拉住缰绳,对拾雷说道:
“拾雷,辛苦你看好他们两个,别让庄二少偷懒。还有观风师兄他最是心软,一定别让他被人哄了几句软话就忘记监督之责。你可要好好展现出师父的威严啊。”
观风立刻反驳她:
“不对啊,阿,不是,小景,你看我哪里是会心软的样子?”
“还说呢,小时候小海被我哥罚,还没怎么样呢,你就开始求情,这不是心软是什么?”
“那是小时候,被罚的又是小海,我维护他也没问题啊!再说了,你当时维护的也不比我少。你放心,我现在可是有一副石头心肠,绝对会好好监督庄二少。”
眼看二人还要继续这个话题,藏海急忙出声打断。
“好啦,阿景,师兄他心里有数,不会失了分寸的,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去办,不能再耽误了。师兄你也是,阿景也是你的妹妹,如今又成了你弟妹,你多让让她又怎么了?我们走了啊!”
看着二人骑马而去,观风气的在原地嚷了几句:
“那你怎么不让她这个做妹妹的让一让我这个兄长啊,你们俩和小时候一样,紧着我一个人欺负。”
庄之行虽听观风在抱怨,可却又面带笑意,忍不住羡慕:
“你们兄弟、兄妹之间的感情真好。”
观风斜了他一眼,
“那是自然,我们是彼此的亲人。若是阿元哥哥、月奴和我其他师兄弟都在,我们的日子会更快乐。可是。。。”
庄之行闻言不再说话,他知道观风的意思,是他爹举起屠刀,毁了他们原本幸福安宁的日子,当年死去的,也有他和他娘的亲人。可那是他爹啊,他能怎么办?
“行了,别丧个脸了。既然答应了要教你习武,我们就会尽心尽力。拾雷,你先带他练基本功,我去收拾小景带来的东西。”
说完,观风便去搬东西,庄之行开始跟着拾雷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