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中,谢南州忽然停下脚步,低声道:“皇后,稍后朕要面见曹致远,你就在凉亭里看着他。若有任何不妥,你就咳嗽。” 江卿卿懒懒地应了一声:“是,皇上。”她慢悠悠地走向凉亭,坐在檐下,心道:“看来这傻皇帝总算对曹致远起了疑心。” 不多时,曹致远到了。他躬身行礼:“臣参见皇上。”谢南州点头:“曹爱卿,朕有件事想问问你。”他顿了顿,继续道:“叱云将军,你觉得此人如何?” 曹致远略作思索,答道:“臣以为叱云将军品德高尚,并无不当之处。” 江卿卿在凉亭上听得真切,心中冷笑:“曹致远啊曹致远,你倒是清官一个,从不收礼。可惜奸臣当道,最后却被叱云栽赃,卖去了青楼当小倌,因不肯屈服,被折磨致死。” 谢南州听完曹致远的回答,目光闪烁,缓缓说道:“曹爱卿,朕现交予你一件事。 ”他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递过去,“你去监视叱云,若发现异常,即刻禀报朕。” 曹致远跪地接令:“谨遵皇上谕旨。” 待曹致远离开后,谢南州抬头看向凉亭:“皇后,下来吧。” 江卿卿起身走了过来,低声说道:“臣妾不敢妄议朝政。”心里却在腹诽:“我要是说了,你会信吗?” 这时,小温子匆匆来报:“皇上,长公主求见。” 谢南州挥手道:“传,让皇姐进来。” 谢南宁迈步而入,笑道:“皇弟,别来无恙。” 她目光扫过江卿卿,仔细打量了一番。江卿卿忙起身行礼:“拜见长公主殿下。” 谢南宁摆了摆手:“不必拘礼,平身吧。” 江卿卿执着地道:“礼不可废。” 谢南宁笑了笑:“那就别叫什么长公主了,唤我南宁或皇姐便可。” 江卿卿点头:“是,皇姐。” 谢南宁环视一圈,打趣道:“阿好啊,你真是有福气,娶了这么端庄理智的皇后。” 谢南州嘿嘿一笑:“皇姐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江卿卿悄悄撇了撇嘴,心道:“谢南州不是冷血无情吗?怎么对南宁如此亲近?” 系统适时提醒:“宿主,谢南洲去当质子时被打伤后,都是谢南宁派人给他送药给他送药。所以他对这位皇姐格外亲近。” 谢南州转头问:“皇姐,此番来找朕有何事?” 谢南宁正色道:“母后下午要回宫。” 江卿卿心头一紧,暗道:“完了,太后要回来了,我的日子怕是要不好过了。”
谢南州点点头,吩咐小温子:“准备酒席,通知文武百官。” 小温子连忙应下:“是,皇上。” 江卿卿试探性地问道:“皇上,臣妾可以不去吗?” 谢南州果断拒绝:“你是一国之后,怎能不到场?” 江卿卿无奈:“哦……” 谢南宁掩嘴轻笑:“你们俩这是打情骂俏呢?” 江卿卿瞥了谢南州一眼,忍不住吐槽:“皇上,您真是个joker!” 谢南州愣了一下:“啥?什么叫joker?” 江卿卿随口解释:“就是夸您英明神武、特别棒的意思!” 谢南宁笑着摆摆手:“好了,不耽误你们了,本宫先告退。” 她转身离去,留下三人静默片刻。
到了下午,太后回宫的日子临近。谢南州站在宫门口等候,文武百官也已列队,妃嫔们依次站好,顾卿卿亦在其列。 她心底哀嚎:“系统,我好无聊啊,腿都酸了。” 系统安抚道:“宿主,再坚持半个小时就好。” 江卿卿叫苦不迭:“什么?还要半——小——时?我的腿要废了!” 她一边嘀咕,一边无奈地捶打着大腿。谢南州忽然开口:“来人,给皇后搬把椅子。” 江卿卿愣了一下,看向谢南州,心里涌起一丝感激:“你居然还有良心,谢谢啦!” 她开口道谢:“多谢皇上。” 谢南州没有回应,心里却在思忖:“皇后啊皇后,你究竟是不是奸臣派来的细作?若是朕真心待你,你会珍惜吗?” 就在这时,谢南州一把拉住顾卿卿,直接坐到了椅子上,把江卿卿晾在一边。 江卿卿还没反应过来,远处传来了太后的车队声。文武百官说到:“臣等,拜见太后”
顾卿卿这才恍然大悟,心中暗自询问系统:“他这是在帮我吗?”系统愣了一下,回答道:“好像是的呢,宿主。”太后从马车上缓缓下来,众人纷纷跪下,唯有谢南州和顾卿卿还站着。太后看着顾卿卿没跪,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系统急忙提醒顾卿卿:“宿主,太后来了,快跪啊!” 顾卿卿这才后知后觉地跪下。太后严肃地说:“顾卿卿,你好大的胆子啊,见了哀家为何现在才跪?” 顾卿卿刚要开口解释,却被谢南州抢先一步,他说道:“皇后是朕的人,还轮不到太后训斥。”接 着又霸气地补充道:“皇后,站起来。” 顾卿卿不敢动,谢南州又说道:“以后皇后不必跪太后。” 顾卿卿这才从地上站起来。顾卿卿心里想:“谢南州也太不给太后脸了吧。”太后生气地说:“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众大臣劝道:“太后息怒。” 太后又说:“皇上这是当着众臣的面让哀家难堪?” 顾卿卿在身后偷偷扯谢南州的衣服,谢南州说:“罢了,回宫。” 太后神色冰冷地看了看顾卿卿,顾卿卿赶紧跟着谢南州走了。
等到了宫宴上,谢南州说:“众爱卿不必拘谨,今日与朕同乐。” 同乐两个字念得格外重。太后重重地放下酒杯,起身又轻声说:“皇上,哀家身体不适,先回宫了。”。。谢南州说:“来人!送太后回宫。” 太后生气地走出去,边走边说:“茯史去宣查顾卿卿的底细。”茯灵答道:“是。”顾卿卿心里想着:“太后不会报复谢南州吧!不行,他刚替我解了围,我得看着他。” 。谢南州听到了顾卿卿的心之所想,他微微一笑,旁边的小温子看到这一幕,心里激动得不得了。“皇上,已经十年没笑过了,看来皇后住进皇上的心里了。” 顾卿卿闻着杯中的酒,心里想:“这酒好香啊,不愧是御酒” 谢南州用手按住顾卿卿的手说:“皇后,不要贪杯!”。。顾卿卿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但最后还是喝醉了。谢南州见状说:“都散了吧!”文武百官齐声应道:“是,皇上。” 待到全部人下去之后,谢南州抱起顾卿卿。顾卿卿醉醺醺地说:“谁啊,不要抱我,放我下来。” 还用力拍打了下谢南州的背。谢南州说:“是朕。” 顾卿卿说:“朕?是谢南州啊,皇上你真man。”。。谢南州疑惑道:“man?又是一个新词?是何意?” 顾卿卿没有回答。接着到了顾卿卿的“安华殿”,谢南州说:“皇后到了你的寝宫了。”只见春夏秋冬四名侍女齐刷刷站在一旁,顾卿卿从谢南州怀里下来,咻的一下站起来说:“我今天……要睡龙床。” 之后铃兰说:“皇后” 顾卿卿指着她说:“你有什么成见,将来我,也就是朕要登基的。” 听了这一番话,春夏秋冬跪在地上,谢南州说:“皇上,该睡觉了。”顾卿卿说:“走,去谢南州的床上睡。” 然后躺进谢南州怀里,谢南州无可奈何只好将顾卿卿带到自己的寝宫。谢南州刚把顾卿卿放下来,转身才要走,只见顾卿卿死死抓住谢南州的衣袖,谢南州只好坐下来。谢南州小声说:“小温子,把奏折拿过来,朕在这批阅。”小温子说:“是!” 不一会儿只见一堆成山的奏折和一张高桌出现在床边上,谢南州批阅着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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