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卿在天牢里皱着眉头自言自语:“这怎么一点痕迹都找不到呢。” 话音刚落,她像是想起什么,双手合十嘀咕道:“勿怪,勿怪。”随后,她解开谢南要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健壮的胸肌,线条流畅得很。她不禁小声嘟囔:“这身材,跟谢南州不相上下啊,嘿嘿。” 这时她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顾卿卿闭上眼站起来说:“都什么时候了,顾卿卿你还在这儿犯花痴。唉呀。” 顾卿卿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她深吸一口气,蹲下看着谢南宴,忽然发现谢南宴的胸口有一红点,其他地方却没有。顾卿卿伸手时,手中凭空出现一双手套和一个镊子,她戴上手套,用镊子在他胸口的红点处拨弄着说:“有东西。” 她从里面拿出一根细长的针,仔细查看后说:“切,女神医人设。” 系统提示:“叮,已切换人设。” 顾卿卿闻了闻这长针,她伸出手手里竟然出现了手套和镊子,她用镊子将长针取出,又摸摸针头说:“这针这么细,是怎么插进去的?刺得如此隐蔽,难道谢南宴只是幕后之人的棋子?还有谁呢?去太后宫里看看,万一有什么线索呢。”
顾卿卿从牢房出去,这时恰好有人来给谢南宴送饭,那人看到谢南宴倒在地上,大喊道:“快来人啊,囚犯死了。”镜头一转,一个带长帽的男子说:“做得好。”那人单膝跪地:“谢主人夸奖。”带长帽的男子说:“鱼饵撒了,找准时机收网杀鱼。”
顾卿卿来到太后的宫中,太后坐在上座上说:“阿灵,这七年苦了你了,是我对不起你,让你遭这么多罪。” 茯灵摇摇头说:“小姐,这些年我一直在找您的把柄,却怎么也寻不到证据,该怪奴婢无能。” 太后说:“这些年我在地下,听着陆怀容打你时,心痛如绞,却帮不上你一丝,任她对你打骂。” 茯灵说:“这些都没事,您没事就好。” 顾卿卿说:“太后的神态、举止、说话方式怎么都变了,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系统说:“是谢南州找回真的太后了,然后一直被囚禁在地牢里。” 顾卿卿问:“多少年了?”系统回答:“听谢南州说是十余年。”顾卿卿说:“难怪呢,和谢南州去邻国当质子的时间大概可以对上。”
顾卿卿转身去别的地方寻找线索,到了晚上,她独自走在大街上,垂头叹气道:“飞檐走壁一天了,还是没找到,明天我就下葬了,就不能再帮他了。算了,先回月华宫吧。” 顾卿卿刚回到宫中,就看见谢南州和自己的肉身坐在屋顶望月。顾卿卿说:“这干啥呢。”她一跃而上,谢南州给她肉身前方的碗倒上酒说:“还记得当时你也这样,朕生在这,你坐在那,你为铃兰的事哭得泣不成声,可你现在丢下朕一个人怎么办,当时你说想去泛湖,可……” 他用手捂着眼哭泣,“你……死了。”顾卿卿的魂魄在一旁看着说:“值得吗?我们才相识一月有余,为我如此真的值得吗?” 谢南州好像听到什么,冷笑一下说:“卿卿,朕真是疯了,居然听见你说话了,定是朕听错了,夜深了,我们下去吧。” 谢南州抱起顾卿卿的肉体从屋顶下去。
顾卿卿瞧着这一轮明月,瞬间恍然大悟:“我嫁入皇室,陆云初三五次计划,真假太后,连冲谢南州刺杀,好似都是有人连环设计的一样。但按原本剧情应该是:顾卿卿娇入宫中,上元节英雄救美,顾卿御进冷宫兄弟反目成仇,皇家秋猎谢南州嗝屁,难道是因为我改变了这原有的剧情,使得执棋之人不得不重新选棋、下棋、毁棋。”
请期待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