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卿轻声呢喃道:“可我已经死了,还怎么继续生活在这个世界?”系统机械般回应:“所以宿主的选择是什么?”顾卿娜毫不犹豫地答道:“我选择第二个。”系统紧接着说:“触发隐藏大礼包,恭喜宿主解锁不死之身。”顾卿卿疑惑地环望四周:“这里是哪里?”忽然倒计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3、2、1……”白光在她周身闪烁,她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发现自己跪在地上,谢南州在身旁,太后慈祥地坐在上方。顾卿卿心中暗想:“我又重生了?”谢南州听到声响,惊诧万分,太后也关心地问:“卿儿,你怎么了?”顾卿卿反应过来,说道:“噢,母后,方才卿儿走神了,请母后恕罪。”太后从座位起身,扶起顾卿卿:“无妨,定是卿儿这些天过度疲惫。”太后边说边让顾卿娜坐在自己身旁。谢南州在一旁站直身子,心里满是疑问:“重生是什么意思?什么是‘又’?难道卿卿已经死过一次,现在又复生了?可方才并未……”
顾卿卿将手上玉镯取下,说道:“母后,此物!”太后摸着顾卿卿的手说:“这是历代皇后所传之物,只有心地纯良、善良之人才可拥有,收下吧。”顾卿卿看向谢南州,谢南州说:“卿卿,收下吧,莫负母后的一片心意。”顾卿卿又说:“多谢母后。”
月色爬上枝头,顾卿卿坐在石凳上,月色清新。她抚摸着兔子,轻轻抚着兔子的脑袋,看着另一只兔子在地上奔跑,眼神瞬间从温和变得坚定:“这一次,我一定要改变我们的结局。”谢南州端着一盘点心走来,坐在一旁:“卿卿。”顾卿卿应声:“嗯?何事?”谢南州决定不再隐瞒,他吐露道:“你是死而复生了,也就是重生了,是不是?”顾卿卿停下手中动作,把兔子放下:“此事我也没打算隐瞒于你。”谢南州极好奇地问:“到底发生了何事?卿卿,你为何会死?”顾卿卿细细为谢南州讲来,谢南州一脸正经地说:“顾者兰一直是淮王的人。”顾卿卿说:“是,我知道这些事有些离奇古怪,但这是真实发生的。不过,你会相信我吗?”
谢南州起身蹲在顾卿卿身前:“卿卿,朕一直都信你。”顾卿卿打趣道:“你堂堂一国之君,为了我在一女子面前如此,不怕这悠悠众口指责于你啊?”谢南州站起来,把手放在顾卿卿的肩膀上:“民间的话本子都说了,爱妻若奉承,英爱自己的娘子何错之有。再说朕是皇帝,可不怕这人言可畏。”顾卿卿被逗笑了:“好了,这次我们要做好万全准备。”谢南州说:“朕,陪你一同回镇国将军府。”顾卿卿说:“你得与南宫翎羽他们一起尽量布兵,救援之事,我自己回镇国将军府就好。”
随后,顾卿卿召集了镇国将军府内的所有人,底下的众人议论着:“大小姐不愧是将军嫡长女!”又大喊道:“吾等誓死追随大将军!”顾锦恶说:“卿卿,可还需父亲从边疆再调一些亲卫,这些人恐怕不足以对抗淮王。”顾袅袅也附和道:“对啊,长姐,我也可从江南调一些人来。”顾卿卿回头看着他们:“不必,这些人足矣。”柳氏又说:“将士们,你们都去账房每人领十两银子拿回去安置家人。”“多谢夫人。”顾卿卿说:“多谢夫人。”顾思夜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顾卿卿又问道:“爹,您怎么了?”顾锦瑟说:“爹,您该不会是怕了吧?”顾思夜站起来高亢地说:“我顾家五代为富将,个个都是驻边将军,我顾思夜征战沙场十年,怎会惧生死!”顾锦瑟又追问:“那爹所谓何事,看着如此惆怅?”顾思夜说:“只是没想到日日叫着的淮王竟是如此……”
皇宫中,谢南州召集了南宫翎羽、昭水、淡墨与何去夜他们商讨布兵计划,最后确定下来:“昭水与淡墨在城楼上提前埋伏,深入防谢南淮调遣人手,何去夜在流晶河附近的四处地方阻拦,南宫翎羽领车禁军保护太后等众人,而谢南州则就势与夏秋冬合谋、告知真相。”谢南州说:“你们定要做到万无一失!”何去夜说:“知道。”说完他就走了,在走的时候还说了声:“走了。”南宫翎羽说:“姓南的,你看不起谁,我定能护陛下周全。”清风守在门口,见何去夜走了之后,才进来说:“我!长得如此俊俏,清风朗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我保护陛下还不够嘛,你呢,啧啧,还有我能文能武,还可为陛下出谋划策,你只会武不会文!”南宫翎羽气愤地用手指指着清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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