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的指尖抚过琉璃坛:"孟姨临终前...让我转交阿瑶..."袖中滑落半块糖砖,糖体刻着蝇头小楷:"红颜烬配方在此,金光善弑父证"
蓝启仁的戒尺劈开糖砖,靛蓝粉末漫成金麟台地图!朱砂标记的密室里,赫然陈列着老仙督金钟的尸骸——心口插着金星雪浪纹的匕首!
"难怪..."金光瑶突然咳出带冰莲的黑血,"祖父暴毙那夜,爹赏我吃沾血的糖霜..."
暴雨砸向琉璃坛。魏无羡的火把照亮女尸后颈——那里烙着与薛洋心口相同的常氏图腾!
"三命锁的真相..."蓝忘机剑尖挑起黏在女尸齿间的糖纸,"执咒者金钟,母咒者常慈安,子咒载体是..."
金子轩的丧钟再次轰鸣!少年心口金丝破体而出,直刺江厌离咽喉——
"阿姐!"江澄的紫电卷住金丝。电流炸裂的刹那,金丝突然软化,空中浮现孟诗最后的血书:
"子咒破体时,执咒者丹田现形——金钟金丹在金光善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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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潭洞冰棺开启时,蓝忘机割开了自己的腕脉。
鲜血浇灌下,棺中冰魄莲绽开花苞,莲心躺着颗冰封的糖丸——正是前世魏无羡剖丹后,他藏进寒潭的最后念想!
"吃下去。"他将糖丸压进魏无羡舌底,"你的半颗丹..."
糖衣化开的刹那,魏无羡丹田剧震。前世碎丹与今生金丹轰然对撞,爆出的灵流掀翻洞顶冰棱!蓝忘机扑护住他的瞬间,冰棱贯穿少年肩胛,热血泼上魏无羡心口的青斑。
奇异的变化发生了——青斑遇血凝成莲花烙印,体内两颗金丹突然交融,旋转着化作太极双鱼!
"蓝湛..."魏无羡触到他背后冰棱,"你总说甜食误事..."
他笑着咳出血沫:"可你我...本是颗裂糖丸..."
洞外传来江澄的嘶吼。紫电流光破开寒潭结界,少年手中金麟台战报浸满血:
"金光善吞丹弑父,携阴铁出逃!"
金麟台的丧钟余音里,金子勋正用金簪剔着齿间糖屑。琉璃盏中血樱桃浆液漫过杯沿,将他袖口金星雪浪纹染得猩红刺目。
“哭丧着脸作甚?”他踹翻捧药侍从,“那病痨鬼死了,金麟台就是...”
话音被喉间骤紧的金丝绞碎——常慈安残躯爆出的金丝竟钻入他鼻腔! ——
金子勋的惨嚎响彻回廊时,薛洋正蹲在梁上舔糖刀。
“痛吗?”他甩出麦芽糖黏住金子勋眼皮,“这金丝叫‘归尘引’,专钻贪吃之人的肚肠。”
金丝在皮下蠕如活蛇,所过之处肌肤渗出糖浆状黏液。金光瑶的白玉算盘架住他脖颈:“说,红颜烬药引在哪?”
“我说!”金子勋癫狂抓挠肚腹,“在...在莳花馆井里!但钥匙被孟诗那贱婢...”
蓝忘机的剑鞘突然震鸣。鞘中避尘感应到阴铁煞气,直指金子勋心口——那里正浮现金光善的移丹咒印!
“难怪你催子轩死。”魏无羡笑着掰开他嘴,将整罐伽蓝香灌进去,“贪吃就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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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花馆枯井爬满青苔。薛洋的糖刀撬开井壁时,霉斑里露出半截女子臂骨——骨指紧攥着生锈的糖盒。
“娘...?”金光瑶的算珠卡进骨缝。盒内滚出三颗蜡封丹药,蜡衣刻着孟诗遗言。
红颜烬,仇人骨
井口突然砸下巨石!金子勋的狂笑从井口传来:“臭婊子的骨头熬汤最配解药...”
金丝从他七窍钻出,绞动机括将金光瑶封入井底!
江澄的紫电劈向金子勋,却被金丝缠住手腕。阴铁煞气顺金丝涌入,将他整条右臂染成青黑——
“江晚吟!”魏无羡扑挡的刹那,金子勋的匕首捅进他后腰。鲜血喷溅井壁时,孟诗的臂骨突然发光,井水裹着尸骸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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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骸化成的白骨爪捏碎金子勋喉骨时,红颜烬毒烟从井底喷涌。
金子勋的皮肉在毒烟中融化,露出胸腔内跳动的心脏——那心脏裹着糖浆状薄膜,表面浮现金光善的移丹咒!
“原来你才是药引...”魏无羡咳着血笑,“金光善用你温养阴铁!”
白骨爪捅进金子勋胸腔。心脏被摘出的刹那,井底传来金光瑶的嘶吼:“魏无羡接住!”
白玉算盘破烟而出,算珠串着三颗解药直射魏无羡唇间!
金子勋的残躯突然膨胀。阴铁煞气混着红颜烬毒烟爆开,将他炸成漫天糖浆血雨——
“小心!”蓝忘机用身体护住魏无羡。血雨浇上他后背时,竟凝成常氏图腾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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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麟台在爆炸中倾颓。金光善站在火海里,手中阴铁吸食着金子勋的血雾。
“乖瑶儿。”他笑着踩碎孟诗的臂骨,“爹教你个道理——”
阴铁煞气化作巨掌捏向金光瑶:“娼妓之子,只配当药引渣滓!”
“爹错了。”金光瑶突然捏碎算珠。珠内粉末遇血燃烧,瞬间引燃金光善周身糖浆!
“红颜烬混了你的血...”他在烈火中微笑,“这火烧得可甜?”
金光善的惨嚎中,江厌离掷出冰莲。莲心裹着最后半颗解药,精准落入金光瑶口中:“孟姨说...吃糖要看时辰。”
魏无羡的鬼笛吹响时,常氏图腾从蓝忘机后背剥离,化作血色锁链捆住金光善。白骨爪猛掏向他天灵盖——
“这一爪...”薛洋的糖刀捅进金光善眼眶,“替我娘讨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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