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任务需要，别太放在心上。"
她的声音轻得像在讨论天气，手指漫不经心地系着衬衫纽扣。晨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她锁骨上投下一道金色的裂痕——那是我昨晚失控时咬的。
"我不会让你负责的。"她弯腰捡起地上的作战裤，银制眉钉在额角一闪。
我猛地攥住她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她腕骨上还留着捆绑的勒痕，暗红色的，像某种宣誓主权的烙印。
"再说一遍。"我听见自己声音里的暴戾，陌生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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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记忆闪回到七小时前。
安全屋的暴雨夜，她浑身湿透地撞进门，手里攥着染血的监听器："雷哥起疑了，他们正在查你的底..."
我扯开她黏在颈侧的湿发检查伤势，她却突然把我推到墙上。带着枪茧的手探进我衣摆，唇贴着我的喉结呵气："窗外有眼线...配合我..."
她演得太逼真。潮热的喘息，颤抖的腰肢，情动时蜷缩的脚趾。当我真的撕开她衣领时，她在耳边急促地说了安全词——可我没停。
是我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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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疼吗？"我拇指按上她渗血的的下唇。
她别过脸笑："陈教官在战场上见到的血还少吗？"
心脏突然被无形的手攥紧。她总是这样，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狠的话。就像当年卧底时，她替我挡下那一刀后笑着说"不疼"，血却顺着指尖滴了一路。
"岑旎。"我扯开领口露出肩胛的弹孔，"这是为你挨的。"
又抓住她右手按在我腹部的刀伤："这也是。"
最后带着她颤抖的指尖触到左胸："这里的子弹，是想着你取出来的。"
她的瞳孔在晨光中剧烈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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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你以为我昨晚失控是因为任务？"我逼近她，直到她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我他妈在雷哥的枪口下都能演得天衣无缝——"
"那为什么..."
"因为是你！"金属水杯被砸在墙上发出巨响，"只有你...只有你岑旎能让我..."
声音突然哽住。太狼狈了。三十岁的特种兵教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语无伦次。
她突然伸手擦过我的眼角。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傻子。"她把我拉进怀里，发间的茉莉香混着昨夜的情欲气息，"要我负责就直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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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后来红细胞集训时，何晨光问我为什么突然加练近身格斗。
我咬着绷带缠手，瞥见训练场另一端教电子战的岑旎。她正弯腰调试设备，作训服腰带勒出精瘦的腰线——那下面有我的指痕。
"防失控。"我狠狠击向沙袋。
何晨光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突然了然一笑："陈队，你脖子上..."
我猛地拉高领口，却听见远处传来她的轻笑。抬眼撞上她促狭的目光，唇语分明是：
"陈教官，要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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