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彩假日

1. 清晨6:30 军区家属院

生物钟准时把陈善明唤醒时，怀里还蜷着个温软的身躯。岑旎的呼吸喷在他锁骨上，睫毛随着梦境轻轻颤动。他盯着天花板看了三秒，才想起今天是难得的双人休假。

"岑旎。"他捏了捏她的后颈，"起床。"

被窝里的人往他怀里钻得更深，声音带着睡意："陈善明...今天休假..."

"知道。"他单手解开她睡裙肩带，"所以换个方式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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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上午9:15 市中心咖啡厅

岑旎第无数次拍开腰间的手："陈教官，你现在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

陈善明面不改色地往她咖啡里加方糖，迷彩裤下的长腿却紧紧贴着她的："昨晚谁嫌我太克制？"

玻璃窗倒映出他们诡异的情侣装扮——她穿着他的作训服外套，他戴着她的粉色卡通口罩。柜台后的小妹偷偷拍照发朋友圈：「特种兵情侣甜度超标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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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中午12:00 火锅店

"毛肚七秒，牛肉十五秒。"陈善明盯着秒表涮肉，严谨得像在拆炸弹。

岑旎咬着筷子笑："陈营长，约会是不需要作战计划的。"

话音刚落，隔壁桌醉汉突然撞过来。陈善明条件反射地把岑旎护在身后，一个过肩摔将人按在调料台上，辣椒油泼了对方满脸。

"抱歉。"他松开手，从钱包抽出钞票拍在桌上，"医疗费。"

岑旎在满店惊愕的目光中，踮脚亲了亲他紧绷的下颌："帅呆了，我的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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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下午3:20 电影院

爱情片播到三分之一时，陈善明突然凑到她耳边："逃生通道两个，监控死角三处，适合接吻的位置..."

"闭嘴。"岑旎把爆米花塞进他嘴里，"看电影还是做战术简报？"

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惊人："看你。"

荧幕光影变幻间，他扣住她的手指，虎口的枪茧摩挲着她无名指的弹壳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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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傍晚6:40 超市生鲜区

"想吃鱼。"岑旎戳着冰鲜柜，"但不会做。"

陈善明已经系上围裙："清蒸还是红烧？"

十分钟后，超市烹饪体验区挤满了围观群众。特种兵营长刀光翻飞，鱼鳞如雪花般落下。岑旎举着手机录像，镜头里他挽起的袖口露出小臂肌肉，刀柄在她最熟悉的那道伤疤旁若隐若现。

"回家继续？"他忽然转头问。

岑旎红着脸点头，没告诉他视频已经发到红细胞群聊，配文：「你们教官的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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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深夜11:00 浴室

水汽氤氲中，岑旎数着他背上新增的伤疤："这道是边境任务？"

"嗯。"陈善明把她湿漉漉的发丝别到耳后，"当时你在电子对抗团，差点..."

她突然咬住他肩膀，像当年在安全屋那样。花洒的水流冲走哽咽，他托着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尝到比血更咸的液体。

"陈善明。"她在喘息间隙说，"下次休假..."

"申请批准。"他关掉水龙头，用浴巾裹住她，"无限期续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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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凌晨1:15 卧室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交叠的身影上划出银线。岑旎的银制眉钉随着动作闪烁，像黑夜里的瞄准镜光点。

"明天..."她声音断在吻里。

"没有明天。"陈善明咬开她颈间的军牌链，"只有现在。"

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范天雷的第十八个未接来电渐渐暗下去。窗外启明星升起时，相拥而眠的两人指缝间还缠着根迷彩服抽出的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