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笑笑："我哪有多想，只是觉得他们很般配。"
宋亚轩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03.
随着比赛日期临近，排练强度加大。有一次，贺峻霖和赵梦因为一个音乐处理问题争执不下。
"这样的力度对合唱团来说太难控制了，"赵梦坚持己见，"会喧宾夺主。"
"但这正是这首歌的灵魂所在，"贺峻霖难得地提高了声音，"不能为了稳妥就放弃表达！"
空气凝固了几秒，我们都不敢出声。
最后是贺峻霖先软了下来："对不起，我太较真了。要不这样，我们试试折中的方案..."
看着他们又凑在一起讨论，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痛，像有人在我心上轻轻划了一道口子似的。
那天排练结束后，我故意拖到最后离开。收拾谱子时，发现贺峻霖的笔记本落在钢琴上。出于好奇，我翻开了第一页。
上面是他工整的字迹：《献给心中的月光》—为M
M，应该是孟 (梦)吧。我苦笑着合上笔记，放回原位。
我正要离开，却在门口撞上了返回来的贺峻霖。
"徐兔？你还没走？"他有些惊讶。
"忘了点东西。"我低着头，试图绕过他。
他却伸手拦住我："徐兔，你最近...好像有点躲着我？"
我强作镇定："哪有，可能是排练太累了。"
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突然说："谢谢你一直配合我的要求，我知道有时候我很烦人。"
"没有，你指导得很好。"我勉强笑了笑，"赵梦就很欣赏你的专业。"
他愣了一下："赵梦？"随即失笑，"你以为我和她..."
我赶紧摆手："你们的事我不好奇的！真的！"
贺峻霖表情复杂地看着我："徐兔，别做傻事。"
这是他第二次对我说这句话。第一次是在我差点因为紧张在全班面前出丑时。但这次感觉全不同，仿佛他看穿了我的心思，又像是在警告我什么。
我匆匆离开音乐教室，心如擂鼓。
04.
合唱比赛前一天，我嗓子突然哑了。
"怎么回事？"贺峻霖闻讯立刻找到我，眉头紧锁。
我摇摇头，比划着说不出话。
他二话不说拉着我去了医务室，一路上都紧紧握着我的手，像是怕我逃跑。医生说是急性咽炎，需要绝对的声音休息。
"明天怎么办..."我用手机打字给他看，懊恼不已。
"没事，"他安慰道，眼里却掩不住失望，"我和赵梦商量一下，她来顶你的位置。"
果然是赵梦。我笑得比哭还难看。
次日比赛，我坐在观众席最后一排。我们班的表演很成功，贺峻霖和赵梦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他们默契地交换眼神，声音交织在一起，美得让人心碎。
结束后，我避开庆功宴，独自一人坐在学校的小花园里。天空飘起了小雨，我却没有动的欲望。
"徐兔！"贺峻霖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随后是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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