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浴巾。”我指挥他。
他立刻像得到指令的小兵一样冲出去，又手忙脚乱地拿错了毛巾。我也没有责怪他，只是耐心教他。他学得很认真，眼神里充满了求知欲，仿佛在学习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给笑笑讲睡前故事，哄她睡着后，我从笑笑的房间里出来，就看到马嘉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我离开前放在桌上的那份结婚协议。他看着那份薄薄的纸，眼神深沉。
听到我出来的声音，他立刻放下协议，有些不自在地看向我。
“乖乖…”他开口，语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关于这份协议…”
我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坐下。“协议已经失效了。从我离开那天起，它就失去了意义。”
他点头，眼神复杂。“我知道。我只是想说…我现在拥有的，你都应该拥有。这房子，我的公司，我的未来，都是你和笑笑的。”
我看着他，心里有些感动，又有些苦涩。“我不是为了你的钱才回来的。”
“我知道。”他急切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不会再让你像以前那样，孤身一人。”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在我旁边坐下。他伸手，想要再次握住我的手，这次我没有躲开。他的手很温暖，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那是他为了应酬而染上的习惯。
“乖乖，我知道我让你受了很多苦。”他声音低沉，“我没有办法回到过去弥补那些，但我发誓，从今以后，我会用我所有的爱，来照顾你和笑笑。”
我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你真的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他点头，眼神坚定。“我错在没有信任你，没有给你足够的解释，让你一个人面对所有的误会和流言。我错在把工作看得比你重要，让你感觉被忽视、被放弃。我更错在，用那句伤人的话，彻底摧毁了你对我的信任。”他顿了顿，声音带着自责，“我以为我是为了保护你，想让你远离那些纷争，但实际上，我只是用我的方式，把你推得更远。”
听到他这样说，我心里那些累积了很久的怨气和疼痛，似乎终于得到了回应。他不是不知道，他不是不在乎，他只是，当年没有处理好。
“那宋雨呢？”我问出了心里一直耿耿于怀的问题。
马嘉祺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宋雨在我知道她故意挑拨你我关系后，就已经被我辞退了。她确实对我…”他顿了顿，没有说下去，“但我的感情，从来没有动摇过。从那次宴会，你穿着我为你准备的礼服出现在我身边开始，我就知道，你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我只是…太晚才意识到，太晚才抓紧。”
他低下头，吻了吻我的手背。“乖乖，嫁给我好不好？这一次，不是协议，不是交易，是真的，嫁给我。让我照顾你一辈子，照顾笑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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