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地抬头："第一次见面？那时候你明明对我很凶啊！"
"因为不知道怎么接近你，"他挠挠头，有些窘迫，"你那么优秀，那么...干净，和我全不一样的世界。只有坐你旁边，才能有理由和你说话。"
原来，那些恶作剧，那些看似无意的触碰，都是他笨拙的靠近方式。
"所以，"他又向前一步，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气息，"答案是什么？"
我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做？"
"会一直对你好，"他毫不犹豫地说，"不再打架，好好学习，听你的话...只要你开心。"
"万一我说不呢？"我故意逗他。
他的表情一下子暗淡下来，但很快又挂上了倔强的笑："那我就继续追，直到你说是为止。"
我忍不住笑了："你可真是个大傻瓜。"
"什么意思？"他紧张地问。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这是答案。"
他愣住了，随即眼睛亮了起来，像点燃了两团火。他伸手将我拉入怀中，力道之大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轻点，你肩膀还没好呢！"我挣扎着提醒他。
"不疼，"他低下头，额头抵着我的，"现在什么都不疼了。"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明亮。在这个夏日的午后，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6-
正式交往后，刘耀文像变了个人。
他开始在课堂上认真听讲，不再戴耳机；他戒掉了所有不良习惯，再也不打架；他甚至主动承担了班级卫生区的责任，每天早到打扫。
但有些事情，却从未改变。
"喂，崽崽，把青菜也吃了。"午餐时间，他指着我盘子里的蔬菜，皱眉道。
"不要，难吃死了。"我撇撇嘴。
他叹了口气，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青菜："张嘴。"
"刘耀文！"我左右看看，发现周围同学都在偷笑，"别这样！"
"听话，乖乖。"他凑近我，声音放得极低，"对身体好。"
在他执着的目光下，我只好认命地张开嘴，让他把菜喂进来。
"真乖。"他满意地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以后我喂你吃饭好不好？"
"你疯了吧！"我脸红得滴血。
他大笑起来，眼睛眯成两条缝："逗你的，但蔬菜必须吃。"
除了强迫我吃蔬菜，他还有很多"专制"行为。比如坚持每天接送我上下学，即使我家和他家方向全相反；比如下雨天一定要把他的伞给我，自己却淋得湿透；再比如，每次我和男生说话，他就会不动声色地站到我身边，手臂搭上我的肩膀，宣示主权。
"你这样会把我朋友都吓跑的！"一次我无奈地抱怨道。
他挑了挑眉："男生朋友？不需要。有我一个就够了。"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我气不过，掐了一下他的胳膊。
他也不躲，反而捉住我的手，紧紧攥在手心："因为太喜欢你了，怕你被别人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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