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好，"刘耀文礼貌地说，"这是我女朋友，今天一起来学习。"
阿姨笑了："快进来吧，别站在外面冻着。"
屋内温暖如春，布置得很温馨。客厅里放着几个行李箱，似乎有人要出远门。
"翔哥呢？"刘耀文问道。
"在房间里收拾东西，"阿姨回答，"明天就要走了。"
我愣住了："走？去哪里？"
"去美国啊，"阿姨有些惊讶，"他不是告诉你们了吗？提前录取通过了，学校让他提前去适应环境。"
我茫然地看向刘耀文，发现他低着头，神色复杂。
这时，一个高个子男生从房间里走出来："耀文？你来了？"看到我，他有些惊讶，"这位是...？"
"我女朋友，"刘耀文介绍道，声音有些不自然，"今天一起来...送你。"
"送我？"他笑了，"原来你知道我明天要走啊，我还以为你忘了。"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我感觉自己好像闯入了一个我不了解的情境中。
"你们聊，我去准备点吃的。"阿姨识趣地走进了厨房。
"所以，"翔哥看着刘耀文，"你是来道别的？"
刘耀文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也是来学习的。"
翔哥笑了："行吧，那最后再教你一次英语。你这水平，真不知道怎么考上大学。"
接下来的两小时，我们在翔哥的房间里学习。翔哥确实很厉害，讲解问题清晰明了。但我发现，刘耀文似乎心不在焉，经常走神，眼神飘向窗外。
晚上十点，我们告别了翔哥一家。走出小区，夜色已深，寒风更加刺骨。
"怎么不告诉我他要走了？"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刘耀文深吸一口气，气息在冷空气中形成白雾："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不是一直在教你英语吗？他走了，你怎么办？"
"自学呗，"他试图轻松地笑笑，"再说，不也有你嘛。"
我看着他，总觉得这件事不像他表现得那么简单："你和翔哥...关系很好吗？"
"算是发小吧，"他声音低沉，"从小一起长大的。"
"那你不难过吗？他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他停下脚步，看向远处的霓虹灯："难过啊，但这是好事。他一直很优秀，应该去更大的舞台。"
我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感伤的一面，伸手握住他的手："你冷吗？"
他回过神，笑了："有你在，不冷。"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他突然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现在？这么晚了。"我惊讶地问。
"就在附近，很快。"他拉着我的手，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个小学的操场上。
操场空无一人，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亮着。他带我走到篮球场旁边的台阶上坐下。
"这是什么地方？"我好奇地问。
"我和翔哥小时候常来的地方，"他望着空荡荡的篮球场，"我们就是在这里认识的。"
他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原来，他从小父母离异，跟着脾气暴躁的父亲长大。小学时常常被欺负，直到有一天，翔哥出手帮他，两人成了好朋友。后来他学会了反抗，变得越来越叛逆，成绩也越来越差。但翔哥一直没放弃他，一直劝他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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