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想起来了,龙女不是前夫哥跟西海那谁生的吗?龙爹知道后当场崩溃了...
那都是谣言!龙女明明是龙爹亲生的!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被迫分开了!
打住,这事说不清。总之他们离婚确实跟孩子有很大关系。前夫哥对不起龙爹是事实吧?
现在的关键是:前夫哥冲进东海是为了挽救感情,还是真的担心龙爹安危?
蓝波涛汹涌的东海之上,昊天的身影如一道金色闪电直插海底。他甚至来不及召集天兵天将,只身一人便冲入深海。海水在他周身分开,形成一条干燥的通道,直通向龙宫方向。
龙宫外围已是一片狼藉,破碎的珊瑚、散落的珍珠随着海流飘荡。守卫的虾兵蟹将们伤痕累累,但仍站在岗位上,见到昊天时明显有些犹豫。
"天...天帝大人..."一名虾将结结巴巴道,"我们奉命...不得放任何人进入..."
昊天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很快压下,道:"敖光如何了?"
虾将低着头:"龙王殿下在内殿疗伤..."
"让开。"昊天声音低沉,不容置疑。
就在虾将进退两难之际,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天帝止步。"
龙爷爷——敖光的父亲,前任东海龙王缓步走来,面色凝重地站在昊天面前。
"前辈,"昊天收敛锋芒,微微躬身,"敖光伤势如何?"
"托天帝洪福,犬子无大碍。"龙爷爷语气冰冷,"不知天帝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昊天直视老龙王:"我想见他。"
"犬子不愿见客。"
"我不是客人。"昊天声音微沉。
龙爷爷冷笑一声:"天帝贵为三界之尊,难道忘了三年前在昆仑山的誓言?'今生不相见',这可是您亲口应下的。"
昊天面色微变,右手不自觉地攥紧了那个精致的小盒子。
"前辈,当年之事是我不对,可如今敖光有难,莫非您要看着他受苦?"
"我儿受过的苦,难道还少吗?"龙爷爷眼中闪过痛楚,"两个未出世的孙儿,就这样没了...天帝,您可知那是什么感受?"
昊天身躯微震,喉头像是被什么堵住,许久才艰难开口:"我知道...我比任何人都..."
"您不知道!"龙爷爷突然提高了声音,"那是我儿亲自怀胎十月的血肉!每次听到胎动,他都会笑着告诉我'父亲,它又踢我了'...可最后呢?我儿躺在血泊中,而天帝您在哪里?"
昊天闭上眼睛,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
"前辈,我知道自己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但今日我来,只为确保敖光平安。"他的声音低哑,"若他真的无碍,我立刻离开,绝不打扰。"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内殿方向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让他进来吧,父亲。"
龙爷爷转身,惊讶道:"光儿,你..."
"我没事。"敖光的声音传来,"让他进来。"
龙爷爷忧心忡忡地看向内殿方向,最终还是侧身让出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