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温柔得不可思议："发现有人和我一样，需要被真正地看见。"
"那为什么你总叫我'小朋友'？为什么送我那对耳坠？"
"因为你虽然表现得成熟独立，但眼神中有种孩子般的纯粹，"他微笑，"至于耳坠......我只是觉得它们适合你，让你的光芒更加耀眼。我喜欢看你光芒四射的样子，而不是躲在安全区的样子。"
我哑口无言，心中的坚冰开始松动。
"五分钟到了，"我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发抖，"我该走了。"
他点头，退开一步："好。"
当我发动车子时，他忽然俯身，透过车窗对我说："阿辞，我从不需要替身。我只看见你，周辞月，你本身。"
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他的身影，我的眼泪无声滑落。
07.
广告片首映那天，我穿着黑色长裙，戴着简单的银珠耳饰，站在会场角落。
画面中的我们像是璀璨星空中最闪耀的星与月，和谐而美丽地共存。看着银幕上那个白裙飘飘的自己，我恍惚间觉得那是另一个人——那么自信，那么耀眼。
"很美。"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马嘉祺站在那里，举着两杯香槟，目光温柔而专注。
这段时间我们保持着礼貌而疏离的工作关系，尽管内心的疑惑和不安已经消减了许多。
"谢谢，"我接过香槟，轻声道，"你也很出色。"
"可惜了那对耳坠，"他微微一笑，"它们本来很适合今晚的你。"
我没有回应，只是抿了一口香槟，让酒精的温度缓解内心的紧张。
"阿辞，"他突然认真起来，"我有话想对你说。"
就在这时，许朝酒的声音打断了我们："岁姐！阿祺！你们在这儿啊！"
她挽着刘耀文的手臂走过来，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笑意："看见广告了吗？简直了！你们两个太配了！"
刘耀文点头附和："确实很配，我都不知道原来你们私下关系这么好。"
我有些尴尬："只是工作需要。"
马嘉祺却出乎意料地说："不只是工作关系。"
三双眼睛一同望向他，他却只看着我，眼神坚定而温柔："至少对我来说不是。"
许朝酒眼睛一亮，拉着刘耀文连连后退："我们去那边看看，你们聊！"
人群中只剩下我们两个，面对面，心照不宣地沉默着。
"你想说什么？"最终我打破寂静。
马嘉祺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子："这个，送给你。"
我没有接："又是耳坠？"
"不是，"他摇头，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小小的水晶胸针，形状像一轮新月，"这是我专门为你设计的，取名'小月亮'。"
我惊讶地看着它，水晶的弧度恰到好处地捕捉了月亮的神韵，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为什么？"我轻声问，心跳加速。
"因为你的名字里有个'月'字，"他微笑，"更因为你就像月亮一样，看似清冷遥远，实则温柔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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