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片刻："五年是很长的时间，刘耀文。你可能只是对过去存有遗憾。"
"不是遗憾，"他坚定地说，"是爱。"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可动摇的力量。
06
项目进行到了关键阶段，整个团队都忙得脚不沾地。
刘耀文也比以往更加忙碌，经常在各个客户之间奔波。每天晚上，我们都会通过视频会议讨论项目进展，有时候聊到深夜。
"你今天看起来很疲惫。"一次视频会议上，我忍不住说。
屏幕那头的他确实面色疲惫，头发也乱糟糟的："还好，就是连续几个会议加上飞行，有点累。"
"那早点休息吧，明天再讨论。"
"不行，"他摇头，"我答应了要今晚给你反馈，不想让你等。"
这种责任感和对承诺的重视，是五年前那个不羁少年所没有的。
某天清晨，我早早来到公司，发现刘耀文竟然已经在会议室里忙碌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惊讶地问。
"凌晨三点。"他抬头一笑，眼下明显的黑眼圈显示他确实熬夜了，"昨晚刚从外地飞回来，想着尽快把这部分搞定。"
我放下包，走到他身边："吃早饭了吗？"
"还没。"他继续敲击键盘，"一会儿再说。"
"我去买。"我转身准备走，"还是老样子，豆浆油条？"
他的动作突然僵住，抬头看我，眼中满是惊喜："你还记得啊？"
"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瞬间红了，"就是碰巧记得。"
他笑得见牙不见眼："好，谢谢浔浔。"
当我端着早餐回来时，林琳正站在会议室门口，和刘耀文说着什么，姿态亲密。
看到我，她故意提高声音："刘总监，晚上几点来接我去参加那个晚宴？我好提前准备。"
刘耀文皱眉："林设计师，我只是告诉你经理，公司需要派一个代表参加业内交流晚宴，具体人选由你们部门决定。"
林琳不甘心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扭头离开。
我走进会议室，把早餐递给他："看来你很受欢迎。"
他摇头苦笑："有些人就是喜欢自作多情。"
"刘总监这么优秀，有人喜欢很正常啊。"我故意调侃。
他突然认真起来："浔浔，我只在乎一个人是否喜欢我。"
我不敢对上他灼热的目光，假装整理资料："会议马上开始了，你快点吃吧。"
会议中途，万姐突然宣布一个消息：
"大家注意，下周公司年会，需要各部门准备表演节目。市场部和创意部合作准备一个节目，负责人是黎浔和刘耀文。"
我惊讶地看向万姐，她冲我眨眨眼。这分明是在给我和刘耀文制造相处机会。
"年会表演？你有什么想法？"散会后，刘耀文坐到我身边问。
"还没想好，你呢？"
"跳舞怎么样？"他建议，"记得高中时你跳舞很好看。"
我回忆起高中时的文艺汇演，我确实参加过舞蹈队，而刘耀文则是篮球队的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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