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半夜,我又吐了。严浩翔立刻起身,给我倒水,拍我的背。我看着他疲惫却充满担忧的脸,心里暖暖的。
“浩翔,谢谢你。”我说。
“说什么傻话,”他皱眉,“这是我应该做的。诺诺,你为我受苦了。”
“没有。”我拉着他的手,“跟你在一起,一点都不苦。”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严浩翔对我的占有欲也转移到了肚子里的宝宝身上。他会对着我的肚子说话,给宝宝讲故事,甚至开始研究婴儿用品。
他以前不喜欢孩子,总觉得吵闹。现在却恨不得天天抱着我肚子,感受宝宝的胎动。
我在他的爱里,慢慢地疗愈了过去的伤痛。那些关于“替身”的阴影,就像褪色的照片一样,变得模糊不清。我开始相信,我是被真心爱着的,我的存在本身就足够珍贵。
严浩翔也变得更加柔软,更加有耐心。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总裁,而是我的丈夫,我们孩子的父亲。
我们一起去看了日出,一起去逛了夜市,一起做了很多以前没有做过的事情。每一次新的经历,都在为我们的关系注入新的活力,覆盖掉过去的遗憾。
马嘉祺来看我们的时候,看到严浩翔给我做饭,给我按摩腿,简直惊呆了。
“严浩翔,你真是被改造得太彻底了!”他感叹道,“以前那个冰山去哪儿了?”
严浩翔只是笑笑,给马嘉祺倒了杯水,“你不懂。”
是啊,他不懂。他不懂那种失去过又重新拥有的感觉,那种从绝望中抓住希望的欣喜,那种将曾经的错误一点点弥补回来的满足。
新生命与永恒
预产期到了,我住进了医院。严浩翔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我阵痛的时候,他握着我的手,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声音沙哑地对我说:“诺诺,不怕,我在这儿,我就在你身边。”
经过漫长的等待和煎熬,我们的孩子出生了。是一个健康的男宝宝。
当医生把孩子抱给我看时,我虚弱地笑了。严浩翔站在旁边,看着孩子,眼眶红了。他小心翼翼地从医生手里接过孩子,那一瞬间,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初为人父的激动和不知所措。
他把孩子抱给我看,“诺诺,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
孩子很小,皱皱巴巴的,但我却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宝宝。他闭着眼睛,小小的手抓住了严浩翔的衣角。
严浩翔将孩子轻轻放在我身边,然后握住我的手,在我额头落下一个吻,“辛苦了,诺诺。你是我最伟大的妻子。”
出院回家后,家里变得热闹起来。严浩翔虽然笨拙,但学得很快,换尿布、喂奶、哄睡,他都亲力亲为。有时候半夜孩子哭了,他比我还紧张,立刻爬起来查看。
有天晚上,孩子睡了,我躺在床上,严浩翔坐在床边,轻轻抚摸我的头发。
“诺诺,”他突然开口,“我以前真的很混蛋。”
“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