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尝试警告沈嘉和其他盟友,但通讯系统已被切断。我必须亲自前往"调整区",那里关押着大部分恢复记忆的参与者。
穿过混乱的走廊,我利用高级权限卡打开了调整区的门。沈嘉和其他十几名参与者被关在里面,正在被准备进行"彻底重置"。
"林默!"沈嘉看到我,眼中燃起希望,"他们知道了!"
"证据已经发出。"我快速解开她的束缚,"我们需要离开这里,马上。"
就在这时,警报声变得更加尖锐,广播中传来紧急疏散指令。
"注意所有人员!设施即将启动紧急销毁程序。请按照既定路线撤离。重复:设施即将启动紧急销毁程序..."
他们宁愿摧毁整个设施,也不愿让证据外泄。
我们带着所有参与者冲向最近的紧急出口,一路上避开慌乱撤离的研究人员和安保。就在我们即将到达地面时,遇到了黄子弘凡和一队武装安保。
"林默。"他的声音出奇地平静,"我还以为你比这更聪明。"
"结束了,黄子弘凡。"我直视他,"证据已经传出去了。整个世界很快就会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他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你认为这会改变什么吗?人们会相信一群'精神病患者'的证词和一些可能被篡改的数据?即使有人相信,我们的支持者足够强大,可以控制舆论。这只是一个小挫折,不是终点。"
"也许吧。"我承认,"但至少我们尝试了。"
就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刻,一阵剧烈的爆炸震动了整个设施—紧急销毁程序已经启动。天花板开始坍塌,混乱中,我们抓住机会突围,冲向地面。
在建筑物全倒塌前的最后几分钟,我们成功带领大部分参与者逃出了设施。远处,警笛声越来越近,可能是有人报警,也可能是项目自己的"清理人员"。
"我们去哪里?"沈嘉喘着气问道。
"分散行动。"我迅速说道,"每个人都有预先安排的安全屋和联系人。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保持低调,直到我们确认证据已被公众接受。"
大家迅速分头行动。我和沈嘉选择了一起行动,前往我母亲安排的安全地点。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通过加密渠道密切关注媒体报道。正如黄子弘凡预言的,反应褒贬不一。一些媒体大篇幅报道了这个"惊人的秘密实验",而另一些则将其贬为"精心策划的阴谋论"。
政府机构对此三缄其口,只有几个低级官员出来否认知情。项目的高层领导,包括李萍,不知所踪,而黄子弘凡则在一次电视采访中公开嘲笑这些"荒谬的指控",将其归因于"狂热粉丝的过度想象"。
看起来,真相再一次被模糊和扭曲。
但我们没有放弃。通过地下网络,我们继续发布证据和证词,联系那些愿意倾听的独立记者和调查人员。
一周后,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机发生了—我母亲公开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