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总是这么说...之前当医生的时候也是,现在换了工作还是这样..."我抬头看他,眼泪不断滑落,"我知道我很任性,但我真的很想你,想和你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像普通情侣那样。"
他垂下眼帘,修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小小的阴影:"老婆,我们不是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吗?我辞去医生工作,就是希望能有更多时间陪你,但是现在学生们正处在关键期,我不能放手不管。"
"所以永远都是工作重要,是吗?"我苦涩地笑了笑,从他手中抽回毛巾,"我自己来吧,你去休息吧,明天不是还要早起?"
马嘉祺看着我,眼神复杂,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起身走向卧室:"早点休息。"
就这样,我们之间的冷战开始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和马嘉祺几乎没有交流。他依旧早出晚归,我则刻意避开他的作息时间,早上趁他还没起床就出门上班,晚上等他回家后再装睡。即使偶尔碰面,也只是简单地点头示意,然后各自沉默。
然而就在今天,意外发生了。
我早上出门前感觉有点头晕,但以为只是没休息好,就没在意。结果工作到一半,整个人突然晕倒在办公室。同事紧急把我送到医院,医生说是感冒发烧加上过度疲劳。我勉强打起精神,婉拒了同事送我回家的好意,自己打车回来了。
回到家后,我强撑着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睡衣,然后整个人瘫在床上,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明明是秋天,我却感觉自己像是被烈日灼烧,浑身滚烫,喉咙干痛得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我想给马嘉祺发消息,告诉他我生病了,但转念一想,他现在应该在给学生上课,不会看手机。而且,这样的小事打扰他,只会让他更加担心和分心。
"算了,睡一觉应该就好了。"我自我安慰道,闭上了眼睛,很快就陷入了昏沉的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冰凉的触感惊醒。马嘉祺正坐在床边,一只手轻轻抚摸我的额头,眉头紧锁:"烧得这么厉害,怎么不告诉我?"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他担忧的神情,心里一软:"你不是在学校吗?怎么回来了?"
"你同事打电话告诉我你晕倒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克制,但我能听出其中的责备和心疼,"我推掉了所有课程赶回来,结果发现你一个人在家发高烧。"
"对不起,我不想打扰你工作..."我虚弱地说,感觉眼泪又要涌出来。
马嘉祺叹了口气,起身走向厨房:"别动,我去给你煮点粥。吃再吃药。"
我躺在床上,听着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声音,心里五味杂陈。即使在生气,他依然会放下一切来照顾我。可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好好沟通呢?
马嘉祺端着冒着热气的粥回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喂我。他的动作很轻柔,但眼神始终有些疏离,仿佛在执行一项任务,而非出于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