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我试图打破沉默，"今天的采访顺利吗？"
"嗯，"他点点头，"还行。"
又是沉默。我绞尽脑汁想找些话题，但脑子里一片空白。平时工作中，我们之间的对话都是有目的性的，很少有这种纯粹社交性质的交流。
"你为什么来应聘我的助理？"他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让我措手不及："我...我当时只是想找份工作，看到招聘信息就..."
"你知道助理很累，而且我的要求很高，对吧？"他继续追问。
我点点头："知道，但我觉得自己可以胜任..."
"真的只是因为工作？"他的眼神变得深邃，"没有其他原因？"
我有些困惑："文哥是指...？"
"比如，"他顿了顿，"你是我的粉丝？"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我...我确实很喜欢时代少年团的音乐..."
"所以你是来追星的？"他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
"不！"我连忙否认，"我是真心想做好这份工作的！"
他看着我焦急解释的样子，眼神逐渐柔和："我相信你。如果你只是来追星的，早就被我赶走了。"
我松了口气，小声嘀咕："怪不得您对我不像对其他人那么严格..."
"你说什么？"他挑眉。
"没...没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特别温柔？"他突然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承认吧，感觉有点自作多情；否认吧，又好像在说他人冷情。
"其实..."我斟酌着用词，"文哥对我确实...挺好的，比我想象中要好。"
"那是因为你做得好，"他淡淡地说，"我向来赏罚分明。"
"哦..."我有些失落，原来只是因为工作表现。
"不过，"他顿了顿，"也不全是因为这个。"
我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他的眼神很深，像是要把我看透。
"那是因为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注意到我们，然后才开口："因为你是你。"
这个答案让我困惑不已："文哥，我不太明白..."
"你会明白的，"他轻轻一笑，"等时机成熟。"
食物上桌了，打断了这个让我心跳加速的对话。刘耀文似乎也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开始专心享用面前的料理。我偷偷观察他吃饭的样子，发现他切鱼生的动作干净利落，像是经过专业训练。
"你很少出门吃饭吧？"他突然问道。
我点点头："工作太忙，一般都是在酒店或者片场解决。"
"下次有空带你去更好的地方，"他说得很随意，却让我心头一紧，"我知道几家不错的餐厅，很适合你这种...小女生。"
"谢谢文哥。"我低声回答，脑子里却在想：他是在暗示以后还会有"下次"吗？
晚餐结束后，刘耀文坚持要送我回酒店。夜色已深，街上行人稀少。我们并肩走着，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却又比平时工作时要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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