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回答："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是对我来说，你首先是刘耀文这个人，然后才是那个站在舞台上的明星。"
他笑了，眼睛弯成了好看的弧度："谢谢你这么说。"
那一刻，我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从未如此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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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好景不长，随着刘耀文的人气越来越高，我们见面的机会也越来越少。有时候他会连续几天不回消息，然后突然发来一条"对不起，最近太忙了"。我理解他的处境，从不追问，只是默默等待着他的消息。
直到有一天，网上爆出了一组刘耀文和一位女演员的绯闻照。照片上，他们在一家餐厅私密交谈，表情亲密。虽然照片很模糊，但那确实是他，穿着我送给他的那件衬衫。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手指颤抖着点开了评论区。
"终于官宣了？这对我磕了好久！"
"郑雨婷和刘耀文真的很配啊！"
"听说他们私下交往有半年了。"
"我朋友是餐厅的服务员，说他们经常来吃饭。"
我一遍又一遍地刷新页面，希望看到什么辟谣的消息，但什么都没有。刘耀文的工作室也没有发布任何声明。
我给他发了消息："网上的照片，是真的吗？"
消息显示已读，但他没有回复。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他依然没有回应。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于自作多情，以为那些私下的见面意味着什么特殊的关系。也许对他来说，我只是众多朋友中的一个，一个可以偶尔放松心情的普通朋友而已。
第三天深夜，我正准备睡觉，门铃突然响了。透过猫眼，我看到了刘耀文站在门外，脸色憔悴，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我可以进来吗？"他的声音沙哑，似乎很久没有休息。
我侧身让他进屋，没有说话。内心的酸楚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照片是真的，"他开门见山，"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是什么样？"我冷笑，"我什么都没想。你不用向我解释什么。"
"倪可，"他走近我，眼神恳切，"那是公司安排的，为了新电影的宣传。郑雨婷是我的搭档，公司希望炒作我们的绯闻来增加话题度。"
"所以呢？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故作冷漠，实际上心里已经翻江倒海。
他深吸一口气："因为我不想你误会。因为你对我很重要，非常重要。"
我背对着他，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表情。"刘耀文，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们从来没有明确过，所以我没有资格误会什么。"
"我知道我们从未确定关系，但这不代表我对你没有感情。"他的声音低沉而真诚，"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一切。我的身份，我的工作，还有我对你的感觉。"
我转过身，直视他的眼睛："那你现在来是想告诉我什么？想让我理解你的难处，然后继续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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