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着她在他怀里哭泣、挣扎，心疼得无以复加。
“燃燃，对不起。”他一遍又一遍地道歉，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我爱你，燃燃。以前是我自己看不清，现在我清楚地知道，我爱你，只爱你。”
“不信……”戚燃哭着摇头，“我不信。”
“是真的。”他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我的心在这里，它告诉你，我爱你。”
他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得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贝。
“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他轻声说，“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不会再让你难过了。我发誓。”
戚燃哭得全身颤抖，她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服。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她哭累了，声音逐渐变小，变成了低低的抽泣。
刘耀文一直抱着她，直到她平静下来。
“现在好点了吗？”他轻声问。
戚燃没有回答，只是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我们回家吧？”他扶着她，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
她没有拒绝。
刘耀文扶着她，找到了她的钥匙，打开了门。他扶她进了屋，让她坐在沙发上。
他去给她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戚燃捧着水杯，看着他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刘耀文，”她开口，声音沙哑而疲惫，“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我没学会珍惜。”他坐在她身边，轻声说，“现在学会了。”
房间里一片安静，只有她轻微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戚燃终于开口：“你……你真的后悔了吗？”
“嗯。”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后悔得肝肠寸断。”
戚燃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她知道，原谅一个曾经深深伤害过自己的人，很难。但看着他此刻的样子，听着他真诚的告白，她心底那个声音告诉她，也许，可以再给他一个机会。
她不是圣人，她做不到彻底遗忘。但她也不想一直活在仇恨里。
“我不知道……”她低声说，“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
“没关系，”刘耀文立刻接话，“你可以不信。但我会一直证明给你看。用我的行动，用我的时间，用我的一切。”
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她的手还是有些凉，但不再像刚才那样冰冷。
“燃燃，我不会再让你难过。”他认真地看着她，“这一次，我想光明正大地爱你。”
光明正大地爱你……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她心底激起了阵阵涟漪。
戚燃看着他，看着他眼中的期待和小心翼翼，心底最后一丝防线崩塌了。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开口说道：“刘耀文，我很难过。”
“我知道。”他立刻回应，“是我让你难过的。”
“我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回到过去。”
“回不去也没关系，”他握紧她的手，“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创造新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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