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近我，声音压得更低了：“姐姐，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
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暖暖的，痒痒的，连带着心尖都颤了一下。他那双小狗眼近在咫尺，里面映着我的影子。
“亚轩，”我轻声叫他的名字。
他紧张地看着我。
“你今天……真的很勇敢。”我说。
他听了，唇角慢慢勾起一个笑容。然后，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很温暖，带着少年人的力量。
“姐姐，”他叫我，声音低沉又温柔，“我喜欢你。”
不是在MV拍摄时的借机试探，也不是在昏暗角落里的耳语。这次，是在明亮的会议室门口，是在人来人往的写字楼里，他握着我的手，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清晰地表达他的心意。
我的心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亚轩……”我正想回应他。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我们。
“亚轩！你在哪儿呢？准备走了！”是刘耀文的声音。
宋亚轩赶紧松开我的手，脸上闪过一丝懊恼。他冲我快速地说了一句：“姐姐，我回去给你发消息！”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手里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晚上回到家，我洗澡躺在床上，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宋亚轩的消息。
【轩】：姐姐！我安全到家啦！
【轩】：今天，今天我说的那个，你听到了吗？
【我】：听到了。
【轩】：那……姐姐，你呢？
我看着手机屏幕，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我输入了一行字，然后发送过去。
【我】：我也喜欢你，宋亚轩。
消息发送过去后，手机那头沉默了几分钟。我以为他睡着了，正准备放下手机，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宋亚轩。
我接通电话。
“姐、姐姐！”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激动，甚至有点语无伦次，“你、你真的吗？真的喜欢我吗？”
我笑了：“嗯，真的。”
“啊啊啊啊啊啊！”电话里传来他压抑不住的兴奋喊叫声，“太好了！我不是做梦吧！”
听着他像个小孩子一样高兴的声音，我的心也跟着飞扬起来。
“宋亚轩，”我叫他，“以后不准叫我姐姐了。”
他愣了一下：“啊？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是我的小朋友，我是你的女朋友。我们是平辈了。”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然后，传来他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
“女朋友……”他轻轻重复着这两个字，仿佛在品尝它们的味道。
“嗯，”我应了一声。
“那……那我是不是可以，可以跟你说，我爱你？”他小声问，语气小心翼翼又充满期待。
我的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不是难过，而是太幸福了。
“嗯，”我哽咽着说，“可以。”
“姐姐，”他叫我，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奶呼呼，“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的小朋友。”
17楼和18楼的距离，在这一刻，似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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