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后来什么？"

"后来我爱上了你。"她的声音几乎是哽咽的，"这不在计划之内。我原本只想利用你接近宇智波的秘密，但你的温柔和善良瓦解了我的防备。当我发现自己真正爱上你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我默默地消化着这些信息，心中百感交集。"那晚之后，你为什么要消失？"

"因为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柯子的眼中闪烁着泪光，"我知道你会背叛木叶，加入晓组织。如果我跟你一起走，只会拖累你。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需要继续我的研究。"她将卷轴递给我，"这是我这些年来唯一的目标——找到治愈你眼睛的方法。"

我接过卷轴，却没有立即打开。"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这些？"

"因为晓组织已经开始怀疑你了。"柯子的表情变得严肃，"佩恩派人调查你和木叶的联系。那枚戒指是我从监视你的晓成员手中夺来的。"

"你...杀了晓的成员？"我难以置信地问。

"为了保护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她的眼神坚定，"无论你相信与否，这五年来，我一直在暗中保护着你和佐助。"

我深深地看着她，曾经的柔情和此刻的坚毅在她脸上交织。她还是那个我爱的女子吗？还是一个精心设计骗局的间谍？或许两者都是。

"我还能相信你吗？"我轻声问。

"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变的真相，就是没有永恒的真相。"柯子苦笑了一下，"但我对你的感情，是我不愿意承认却无法否认的真实。"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随后是震耳欲聋的雷声。暴风雨即将来临。

"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柯子紧急地说，"三天后，佩恩会派人来暗杀你。你必须做出选择：继续你在晓的卧底生活，等待将来和佐助的决战；或者跟我一起消失，寻找治愈你眼睛的方法，然后...重新开始。"

我沉默了许久，最终开口："你知道我不能放弃佐助。"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柯子露出了释然的微笑，"这就是我爱上你的原因——你总是将别人放在自己之前。"

她走向窗边，背对着我说："卷轴上有联系我的方法。如果有一天，一切结束了，你还愿意原谅我，就来找我。"

"你要走？"我问。

"我必须走。"她转身看我，眼中是掩饰不住的不舍，"待在你身边只会增加你的危险。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不确定你是否能原谅我的欺骗。"她的声音几乎轻不可闻。

雨终于落了下来，雨滴敲打在窗户上的声音如同我混乱的心跳。

"在你走之前，告诉我一个真相。"我说，"你的真名是什么？"

她微笑了："我早就告诉过你了，鼬。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的名字是柯子，我爱上你是因为你眼中的温柔，而不是因为你的写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