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有一次，刘耀文突然问我："你为什么要这样改变自己？"

"我想变得更好一点。"我小声回答，"这样才配得上你。"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抱住我："你已经很好了，温温。"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然而，幸福总是那么短暂。

我们交往一年后，程夏回国了。据说她在国外取得了优异的成绩，被一家顶尖企业录用，回国负责一个重要项目。

刘耀文的神色开始变得复杂。每当提到程夏，他总是避而不谈，但我能感觉到他的心不再全属于我。

直到那天，我无意中看到了他们的合照。照片里，刘耀文搂着程夏的肩膀，两人在一家高档餐厅里举杯微笑。照片是当天发的，而刘耀文告诉我他要加班。

我傻傻地站在那里，泪水不断滑落。原来，我一直都是替代品，是他无法得到程夏时的退而求其次。

当晚，我质问了他。

"你还爱着程夏，是吗？"我强忍泪水。

刘耀文沉默了很久，最后只回答了一个字："是。"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但更令我心碎的是，即使知道真相，我仍然无法放弃他。我深爱着他，即使只是作为替身，我也想留在他身边。

就在这段感情最低谷的时候，刘耀文的母亲突然病重。她一直不太喜欢我，认为儿子应该找像程夏那样门当户对的女孩。在病床前，她拉着刘耀文的手，语气虚弱却坚定："小文，答应妈妈，带着温温来见我最后一面，我想看到你成家立室..."

刘耀文看着我，眼神复杂："温温，我们结婚吧，以协议形式。母亲病重，我想满足她最后的心愿。等她...之后，我们可以离婚。"

我明知道这是一场没有爱情的婚姻，却还是点了头。也许，我内心深处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他能在婚后逐渐爱上我。

婚礼很简单，只邀请了几位至亲好友。丁程鑫是刘耀文的伴郎，他在婚礼上悄悄对我说："照顾好自己，别太委屈了。"

那时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后来才知道，他是少数几个知道这场婚姻真相的人之一。

婚后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冰冷。刘耀文很少回家，回来也不与我多说话。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两个陌生人。我努力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每天准备好饭菜等他回来，却常常是一个人吃，然后把他的那份放在微波炉里。

"别总这么傻等了。"丁程鑫有次看到我在公司楼下等刘耀文下班，无奈地说，"他今天和程夏有应酬，不会那么早回来的。"

我勉强笑了笑："没关系，我习惯了。"

刘耀文的母亲在我们结婚三个月后去世了。按照协议，我们本该在丧期过后办理离婚手续。但他却什么也没说，继续着这段冷漠的婚姻。我不敢问，怕打破这脆弱的平衡，又暗自庆幸，至少他还没有急着把我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