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我们的关系似乎进入了一个微妙的阶段。不再是陌生人，但又不全是朋友。有时我会发现他看着我的眼神中带着深深的眷恋，但每当我察觉，他就会迅速转移视线。
我的小说出版日期确定了下来，出版社决定举办一个小型的签售会。当我紧张地分享这个消息时，刘耀文是第一个表示祝贺的人。
"温温，我真为你骄傲。"他真诚地说，"你一直有这个梦想，现在终于实现了。"
"谢谢。"我微笑着，心里却有些不安，"你...会来吗？"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他谨慎地回答。
"来吧，作为朋友。"我说。
签售会那天，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虽然来的人不多，但每一位读者的到来都让我感动不已。
当刘耀文出现在队伍中时，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穿着简单的休闲装，手里抱着一大束向日葵，我最喜欢的花。
轮到他时，他将那束花放在桌上，然后拿出一本已经被翻阅多次的书："可以签名吗？"
我惊讶地看着那本书，上面已经有许多笔记和折角："你...已经读过了？"
"不止一遍。"他微笑着，"你在书中写的那个女主角，让我想起了你。坚强、勇敢，又充满温柔。"
我接过书，在扉页上写下："致刘耀文，谢谢你的支持。——林以温"
他看了看签名，似乎有些失望，但还是微笑着说："谢谢。"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队伍后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正是那天在停车场骚扰我的醉鬼。
"就是你！"他指着刘耀文，显然认出了他，"上次的账还没算呢！"
刘耀文立刻挡在我前面："先生，请你冷静，这里是公共场合。"
"冷静个屁！"醉鬼突然冲上前，挥拳打向刘耀文。
刘耀文闪避不及，被打中了脸颊，踉跄后退几步。保安迅速赶来制止，但那醉鬼已经抓起桌上的一杯水，泼向了我和刘耀文。
混乱中，签售会被迫中断。等保安将那醉鬼带走后，我看向刘耀文，发现他的脸颊已经红肿起来。
"你没事吧？"我担忧地问。
"没事，只是小擦伤。"他试图微笑，却因疼痛而皱眉。
"跟我回家吧，我那里有医药箱。"我不由自主地提议。
回到公寓，我让刘耀文坐在沙发上，取来医药箱，开始为他清理伤口。
"嘶——"当酒精棉球触碰到伤口时，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忍一下，马上就好。"我轻声安慰，小心翼翼地处理着他的伤口。
"对不起，毁了你的签售会。"他低声说。
"不是你的错。"我摇摇头，"而且，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
给他贴好创可贴后，我们安静地坐在沙发上，谁都没说话。外面开始下雨，雨滴敲打窗户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温温，"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认真，"我爱你。不是因为你像谁，而是因为你就是你。我知道自己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但我真的变了。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在思念你，想着如何才能弥补过去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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