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全班都知道你是我的。"他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附近的同学听见，惹来一阵窃窃私语。
实验室里，我们被分配到一个双人实验台。刘耀文熟练地摆弄着器材，而我则负责记录数据。他的手指修长，动作利落，和平时插兜散漫的样子判若两人。
"没想到你挺会做实验的。"我忍不住评价。
"你以为我是只会打篮球的莽夫？"他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差不多吧。"我故意逗他。
"我成绩可没那么差。"他报复性地弹了一下我的额头，"不然怎么配得上我家小学霸？"
"谁是你家的了！"我红着脸反驳，心里却泛起一阵甜蜜。
"刚答应做我女朋友，这么快就忘了？"他凑近我耳边，压低了声音，洋洋得意地说。
这段恋爱来得太突然，我有时还没适应过来。但刘耀文似乎很享受这个角色，他会在走廊上毫不避讳地牵我的手；会在我上体育课时，特意从篮球场那边跑过来递水；甚至会在课间操时，站在队伍的另一端冲我做鬼脸逗我笑。
午饭时间，他总是会占着位子等我。今天也不例外。
"喂，幺儿，快点。"他朝我招手，身旁已经放好了两份饭菜。
我快步走过去，发现他又给我点了一份青菜。
"又是青菜？"我苦着脸抗议。
"对，就是苦瓜。"他一脸得意，"多吃点，对身体好。"
"我不喜欢吃。"我撅起嘴，用筷子拨弄着那些绿油油的东西。
"幺儿，乖，我都特意让阿姨少放辣椒了。"他语气突然温柔下来，还故意眨了眨眼睛。
"你少来这套。"我白了他一眼，但在他的注视下还是勉强吃了一口。
"真乖。"他满意地点点头，突然伸手擦去我嘴角的一粒米饭，那么自然，仿佛我们已经在一起很久。
饭后，他坚持要带我去操场散步，美其名曰"消食"。初夏的阳光不算刺眼，微风吹过树梢，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你是怎么想到要跟我表白的？"我忍不住问出这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
他停下脚步，看向远处的跑道，轮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分明。
"第一次看见你是在开学那天，你在走廊上撞到了我，然后抬头看我的时候，眼睛里好像有星星。"他的声音少有的柔和，"后来我就一直在想，怎么才能离你更近一点。"
"所以你就使劲欺负我？"我搡了他一下，想起那些被"骚扰"的日子。
"那不叫欺负。"他狡辩道，"那叫引起注意。"
"幼稚。"
"管用就行。"他突然牵起我的手，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指腹有些粗糙，大概是常年打篮球留下的痕迹，"我怕你不给我机会，所以才用那些小把戏。"
"你刘耀文也会怕？"我忍不住打趣他。
"怕你跑了。"他认真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半点玩笑，让我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3-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