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在拉庄之甫下水的时候便已经想好了应对庄芦隐的办法!
故此!
在听到庄芦隐说完之后,藏海便一个丝滑下跪。一脸委屈又慷慨赴死的中心模样!
平津侯“我看你从前也不是个贪财的样子!怎么如今这般胆大妄为?”
稚奴“一切都是小人财迷心窍!”
稚奴“只是不知侯爷是如何得知的?”
平津侯见藏海一门心思将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丝毫没提起庄之甫。当即态度也缓和了下来!
平津侯“你可知户部和礼部一旦彻查起来,你就完了。”
平津侯“不怕死?”
稚奴“怕死!”
稚奴“但此事确实是藏海一人所为,绝不会拖累侯府,拖累侯爷。”
听到藏海这么说,平津侯瞬间满意了。
平津侯“你起来吧!”
平津侯“这等小事还不至于伤到本侯,但以后行事小心些。”
稚奴“是!多谢侯爷!”
平津侯“行了!回去吧!”
藏海平安离开平津侯府一事,曹静贤已然气的将手里的茶盏给砸了。
曹静贤“好啊!庄芦隐父子俩这是铁了心要藏海了?”
曹静贤“看样子这个藏海一定知道点什么,否则庄芦隐不会在知道藏海拉庄之甫下水都还能让他安然无恙。”
陆燃“义父!那我们怎么办?”
曹静贤“哼!”
曹静贤“既然他庄芦隐不义,那就别怪杂家了。”
陆燃“义父是想?”
曹静贤“呵!他庄芦隐真的以为他儿子贪的只有傅之松坟冢这一项?呵!”
曹静贤“从军饷、皇陵修葺、中州河道,这桩桩件件。她庄之甫哪项贪少了?”
曹静贤“只不过往日里见他平帐本事不错,又将大头的都孝敬给了杂家。杂家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曹静贤“你说!有什么比让庄芦隐的儿子给我们探查消息更稳妥的吗?”
陆燃了然!拱手道。
陆燃“义父真是足智多谋!”
—————平津侯府—————
藏海匆匆赶来!浑身是血、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平津侯府。
平津侯听到管家来报信说藏海浑身是血的在找他也吓了一跳,当即便快跑了出去。
看着虚弱的藏海,平津侯的心情跌入谷底。尤其是藏海昏昏沉沉时说的一句话!
稚奴“侯爷!快!快救大公子!”
平津侯脸色一变,紧紧抓着藏海问道。
平津侯“藏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平津侯“什么之甫有危险?”
藏海失血过多导致浑身发冷,不停地颤抖。
稚奴“大公子请我吃饭,席间突然对我动手。”
稚奴“我假死…昏迷之际看到了曹静贤!”
稚奴“大公子一定是被曹静贤控制了,侯爷快去救大公子。下官已经撑…撑不住了!”
平津侯“藏海!你还不能死!藏海!”
平津侯“大夫呢!快救他!”
还不等平津侯说的大夫赶到,他的府门就被人从外面重重的推开了。清一色的黑甲卫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站到了两侧!
恭迎着后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