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庄芦隐也忍不住偷偷觑着张蕴初的反应。
平津侯“殿下!此事有误会,是曹静贤抓住了之甫的把柄,威胁其带走藏海的。”
曹静贤“侯爷可真会说笑!大公子是工部侍郎,您又是陛下亲封的平津侯。奴才哪敢威胁啊?”
平津侯“你做没做、做过什么,殿下一查便知。由不得你抵赖!”
平津侯“之甫一事你可以狡辩!那今日你不请自来。血溅本侯寿宴又如何狡辩?”
曹静贤“回殿下!奴才是收到平津侯结党营私、密谋百官的消息才来查探一番的。”
曹静贤“没想到平津侯见奴才识破了他的诡计便对奴才动手!奴才都是为了自保才不得已还手的。”
平津侯“诡辩!”
平津侯被曹静贤安上莫须有的罪名,气的大声呵斥而导致气急攻心的呕出一大口鲜血。
张蕴初按了按额角,被他们聒噪的头疼。加之寝殿内还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
张蕴初“够了!叽叽喳喳地成何体统?”
张蕴初一开口!庄芦隐与曹静贤顿时都止住了争吵,齐刷刷的等着张蕴初作何宣判。
张蕴初“曹静贤!干涉朝政、排除异己、残害忠良!”
张蕴初“杀了吧!”
曹静贤“殿下!”
曹静贤没想到张蕴初会不看在陛下的份上而突然对自己发难!直接慌了神的朝张蕴初爬去,被曹喜人一个眼神过去,得令的黑甲卫不给曹静贤一点功夫就直接抹了脖子。
就当庄芦隐自以为赢了而松了一口气时!便见张蕴初将目光投向了他。
心下大道不好却为时已晚!
张蕴初“庄芦隐!你的罪行就不用孤一一赘述了。”
平津侯“殿下!殿下!您答应过微臣的。”
张蕴初轻蔑地扫了一眼平津侯!
张蕴初“你忘了前提了?”
张蕴初的一句话,瞬间让庄芦隐陷入了沉默。
张蕴初“孤念你庄家世代为我大雍征战!给你留下一条血脉。”
平津侯“殿下说的是之行?”
张蕴初“他已然从军!还认藏海为师,孤留他一命。”
张蕴初“若是将来他有良将之才!孤不会亏待他。”
平津侯“臣!多谢殿下!”
平津侯心如死灰,但一想到庄之行或许能在不久的将来重振庄家便也谈远赴死了。
叩拜完张蕴初!平津侯捡起地上掉落的刀刃便要动手,却在这时。曹喜人却止住了平津侯的动作!
曹喜人“主子着急回去陪稚奴!有件事让我代为转达。”
平津侯“您说!”
曹喜人“你今日本是不用死的!可奈何一报还一报。”
平津侯更加不懂了!曹喜人看出平津侯的困惑便解释道。
曹喜人“侯爷至今还是没认出那个孩子吗?”
平津侯“什么孩子?稚奴又是谁?”
曹喜人“稚奴就是藏海!而他是蒯铎的儿子。”
曹喜人“现在侯爷可明白了吗?”
庄芦隐被震惊在了原地!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给震惊到了,脑海里所有问题的枢纽都被打通了。
平津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平津侯“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平津侯“天道好轮回!本侯领教到了。”
曹喜人摇着头离开了!身后的平津侯得知了一切后,望着漆黑的夜空,永远沉睡在了这座他捍卫了半身的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