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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静了一瞬,“皇宫里那位,可能是查觉出什么了,吩咐下去,让宗内弟子按着线索继续找!必须要在皇宫那位出手之前找完!”
“是!”
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
“进。”
吱呀一声,只见入门的人一身白衣,长发用一根素簪子挽着,眉间有一股病气,脸色苍白如纸,夕日那嫣红的唇如今也变得苍白。
“司长老。”鳞槐行了个礼。
司澹轻轻点了点头。“姜师姐,天山东脚,绘仑图现。”
姜淮点了点头,“鳞槐,你带着宗内几个剑术不错的弟子前去取。”
“是!”说完,鳞槐便走了出去。
“皇宫那位,要出手了?”司澹问。
“嗯。”
“那绘仑图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竟值得他在次出手!”
“难说,”姜淮摇了摇头,“夕明尘也出手了,现如今,江湖中各大势力都为了这绘仑图而来。小澹澹,你这消息,来的应该快吧?”
“放心,第一手消息。”司澹边说边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况且你那小徒弟的身手不错,不会有问题的。”
姜淮只是摇头笑了笑,便也走到司澹的对面坐了下来,“婉蝶姐如何了?这阵子我都不在宗内,也不知她那病何时才能好。”
“还是不大行,当年一事过了太久,宗内招揽来的个大名医都束手无策,竟无人能瞧出是什么病来!亏我当年还以为那神医真是来救命的!”
“但他至少治好了靛蛊之毒……”
“可他不是又下毒了吗?!这毒虽说比不上靛蛊,但每日都会发作,发作时还会遍体生寒,若不是婉蝶姐她功法高深,不然……”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但姜淮已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屋内静了很久。“罢了,是我们技不如人,若是当年能有今日之功法,婉蝶姐也不至于遭这罪。”
“罢了,罢了,小爷我不和他计较。不过师姐,还没有他的消息?都大张旗鼓了那么久。”
“没有。”
“真是奇怪了,他不要名不要利的,干嘛来救婉蝶姐?难不成他还真是个‘好人’?”
“你觉得他是好人?”
司澹立马把手摇得像个傻子,“没有没有没有!我怎么会觉得他是个好人?!师姐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他们正在绊嘴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两人同时转头。穿着一身紫衣的人走了进来,往上看,剑眉星目就好像刻上去的一样立体,这便是灵溪宗宗主——杨辉。两人同时起来行礼:“宗主。”
“嗯,小司,绘仑图这东西由你来保存。”接着,他从袖口内拿出一张用羊皮做成的纸,递给司澹。司澹接过,一看,纸上是用血绘成的一张图,骇人无比。
“这……宗主,您这哪来的?”
姜淮在一旁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小子疯了?宗主什么脾气他不懂?”她正想替司澹求情几句,却听见杨辉说:“这……说来也是奇怪,我听闻婉蝶那毒又复发了,真想去看看她,谁想到,回来时在宗门外看到了一群尸体,尸体旁就是这绘仑图。”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