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着急忙慌的冲出办公室想去找肖战,可是刚走出办公室就接到了海事部门传来的消息,货轮已经被成功拦截,逼停并带回了离昆西市最近的一个港口。王一博也来不及赶往肖战家了,直接到1室,发现肖战还没来,叫上杨波迅速赶到港口,登上货轮。货轮上的船员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行动吓得不知所措,但在警方的控制下,不敢有任何反抗。
公安行动队按照廖小容提供的线索,找到了那个装有林振宇的集装箱。当集装箱的门被缓缓打开的时候,林振宇一脸平静,就像真的是坐个轮船出来吹吹海风,再去岛屿上度度假的样子。
但当林振宇看到王一博的时候,身体由原来的笔直微微弓曲起来,说道:“啥事能惊动王书记你亲自来啊。”
“自然是有事需要你协助。”王一博向同行人的招招手,很快林振宇就被带回了纪委,直接安排在留置室。
另一边,肖战一觉醒来,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洒满了房间。他睡眼惺忪地看了眼闹钟,差点惊得从床上跳起来,已经快八点了!他匆忙洗漱,简单收拾后,火急火燎地赶到办公室。刚到办公室,便得知王一博和杨波去了码头。他下意识地掏出手机,这才发现手机关机了。插上充电器,开机的瞬间,手机铃声和信息提示音此起彼伏,几十通未接来电,还有数不清的信息,无一例外,全部来自王一博。
肖战其实一晚上都有点摇摆不定的,刚建立好在一起的信心,一会有动摇,然后再重建,再推翻,内心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不断争斗,难分高下。看着那么多的王一博电话和信息,肖战心中的天平似乎又朝着王一博倾斜了一些,好像在一起的信念又加重了。
肖战心想现在王一博肯定在忙,等他回来再说吧。
“肖主任,书记刚刚打电话到办公室,等你到办公室去留置室那边协助处理林振宇的案件,我这边刚上传了你的信息开通了留置室那边的权限。”肖战还在想回王一博信息的事情,就接到纪委办公室的电话。
肖战赶到留置室时,杨波和另一位同事正与林振宇谈话。肖战示意后,那位同事起身离开,肖战顺势坐下,目光如炬,直逼林振宇,质问道:“林振宇,杨定安跳楼了,廖小容被留置后交代了一些事情,你有什么要向组织交代的吗?”
林振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旋即故作镇定,愣了一下后说道:“我和他们吃过几次饭,但真不太熟。”
“是吗?你确定?给你时间,再好好想想。” 肖战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那笑容里透着洞悉一切的自信,让林振宇心里直发毛。
“我就是个正经商人,虽说和不少省领导认识,但也就是泛泛之交而已。” 林振宇还在负隅顽抗,妄图用与省领导的关系来震慑纪委人员,这是被留置人员常用的伎俩。
“若没有充足证据,我们也不会把你请到这儿。你不想说,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陪你。” 肖战说着,把凳子往后挪了挪,身体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一副稳坐钓鱼台的姿态。
王一博透过单向镜,仔细观察着林振宇的微表情。只见林振宇的手不停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显然,他正在内心权衡利弊。
肖战并不急于追问,他深知此刻需要耐心等待,等林振宇自己开口。
很快到了中午,肖战特意询问林振宇想吃什么,还贴心地为他点了爱吃的饭菜。随后,肖战和杨波走出问话室,安排其他同事进去盯着林振宇用餐。
肖战和杨波刚走出留置室区域,王一博便迎了上来。肖战这才惊觉,自昨晚分别,竟已隔了至少 12 个小时没见到王一博了,他依旧穿着昨天从自己那儿离开时的衣服。
“肖战,你手机信号是不是不好,还是欠费了?” 王一博从肖战踏入留置室起,心里就像揣了只兔子,慌得不行。
“信号很好,也没欠费。” 肖战早上没见到王一博时,本想着心平气和地跟他聊聊,可此刻一见到王一博,不知怎的,就莫名地想任性使小性子。
“书记,您吃饭了没?我打算和肖哥去吃午饭。” 杨波见两人气氛有些微妙,赶忙出声打断,他总觉得肖战对王书记态度过于随意,担心王书记会给肖战穿小鞋。
“走,只能吃食堂饭。” 肖战转身,头也不回地径直朝食堂方向走去。杨波一脸茫然,看看肖战,又瞅瞅王一博,摸不着头脑。
食堂里,杨波发现王一博在肖战面前小心翼翼的,而肖战则爱答不理。更让他疑惑的是,他注意到王一博穿的衣服和肖战以前穿过的一套极为相似。难道京都来的,私下穿衣风格都这么一致?
王一博瞅准时机,找了个借口把杨波支走,随后迫不及待地拉着肖战上了车。
“宝宝,昨天我真的忙昏头了,一整晚都在办公室,早上也是在那儿醒来的。” 王一博紧紧拉着肖战的手,焦急地解释着,眼神里满是愧疚与急切。
“下次我一定提前报备,真的,你别生我气了,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王一博眼巴巴地望着肖战,那模样像极了犯错讨饶的小狗。
肖战原本故作冷淡,可看着王一博这副模样,心里的气瞬间消了大半,“我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