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宝帅宝们,快把你们的脑子丢给我吧ღ(✞╹◡╹✞)ற)
正文开启……
任祁夏在穿越前三十秒正在解三角函数。
粉笔头砸中她额头时,练习册上的抛物线图形突然扭曲成旋涡。
教室吊灯发出电流过载的爆响,同桌尖叫着跳开——她手中融化的巧克力正在发出诡异的蓝光。
"任祁夏你带电了!"
这是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失重感像被塞进滚筒洗衣机,视网膜残留着巧克力包装上的锡箔反光。再睁眼时,灼热的沙土正灌进她张开的嘴里,远处传来乌鸦嘶哑的啼叫。
"这...咳!咳咳!"
她撑起身子吐出沙砾,校服裙沾满泥浆。
左手还攥着那袋融化的巧克力,铝箔包装在烈日下烫得惊人。但最恐怖的是视野尽头——本该是学校围墙的地方,此刻却延展着龟裂的黄土平原,零星几个衣衫褴褛的人影正在刨树根。
"群演?"她声音发颤,直到看见自己手臂的变化。原本因紫外线过敏总是包裹严实的皮肤,此刻在阳光下白得近乎透明,连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这不是她的身体。
沙哑的嘶吼突然炸响。任齐夏转头看见三个流民朝她扑来,黄黑的牙齿间滴着涎水:"吃食!"
她本能地护住巧克力狂奔,凉鞋陷入泥坑的瞬间,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远处枯树上吊着的尸体穿着中山装——那是她穿越瞬间,前排男生被扯进旋涡的校服款式。
"还给我!"流民枯爪抓住她脚踝。任齐夏用物理课本学的杠杆原理,抓起石块砸向对方肘关节。脱困的瞬间,她撕开巧克力包装塞进嘴里,甜腻的糖浆混着泪水往下咽。
这是她唯一能带过来的现代食物。
任齐夏在泥坑边照见自己倒影时,水面映出的少女让她想起博物馆见过的薄胎瓷瓶。
潮湿的刘海贴在过分白皙的额头上,眼尾因饥饿泛起薄红,鼻尖不知何时沾了灰,却衬得那颗小痣越发清晰。
最违和的是嫣红的唇——这副身体显然有严重贫血,唯有唇色艳得像是偷抿了谁家的口脂。
流民们围上来时,她抱着膝盖缩成雪白的一团。
在遍地黝黑皲裂的皮肤间,她像误入煤堆的玉雕,连施暴者都迟疑了瞬间——这是陈德昌隔着轿帘一眼相中她的
任祁夏蜷缩在枯树下啃树皮时,发现融化的巧克力在铝箔纸上形成奇异纹路。
借着月光细看,那些蜿蜒的曲线竟与数学课上未画完的抛物线重叠——正是穿越前让她挨骂的那道题。
"原来是你..."她颤抖着抚摸褶皱的包装纸,糖浆残留处析出晶体的形状,像极了物理实验室见过的磁场图谱。
远处传来野狗厮打的声响,她突然把铝箔纸折成三角插入泥土,缺口的指向正对北极星。
这是她活过今晚的筹码。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下,任齐夏从迷糊中醒来。流民们还没出现,她松了口气,看向插在土里的铝箔纸三角。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任齐夏警惕起来,只见一队人马停在了她面前。为首的男子一身华服,眼神冷漠而审视,他便是陈德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