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到哪一步了

几秒后，张凌赫微微退开，拇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嗓音低沉：

张凌赫"忍了好几天了。"

许知韵的脸红得快要烧起来，睫毛微微颤抖：

许知韵"你……你干嘛突然……"

张凌赫"现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他低笑，眼里盛满温柔，

张凌赫"总得行使一下男朋友的权利吧？"

许知韵抿了抿唇，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她垂下眼，小声嘟囔：

许知韵"……我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张凌赫眸色一深，差点又想吻上去，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只是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张凌赫"回去再收拾你。"

重新上路后，车内的气氛微妙地变了。

许知韵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心跳还没完全平复。

张凌赫看了她一眼，把车子开到了服务区。

停下车后，张凌赫突然拿出手机，点开相机，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咔嚓"一声，他拍下了两人十指相扣的照片。

许知韵"你干嘛？"

许知韵一愣。

张凌赫"发朋友圈。"

张凌赫唇角微勾，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点了几下，

张凌赫"官宣。"

许知韵睁大眼睛，赶紧掏出自己的手机，果然看到张凌赫刚刚更新的朋友圈——

「得偿所愿。」

配图是两人交握的手，他的手指修长干净，她的纤细白皙，阳光从车窗洒进来，落在他们的指节上，温暖又美好。

许知韵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酸酸胀胀的，却又甜得发软。

她咬了咬唇，也点开朋友圈，犹豫了一会儿，发了一张同样的照片，配文——

「嗯，是男朋友了。」

发完，她迅速设置了分组，把家里所有亲戚都屏蔽了。

张凌赫瞥见她的动作，忍不住笑：

张凌赫"这么怕被知道？"

许知韵"不是怕……"

许知韵小声辩解，

许知韵"只是不想被追问……"

张凌赫没再逗她，只是伸手从后座拿过一杯奶茶，递给她：

张凌赫"给你买的，路上喝。"

许知韵接过，发现是她最喜欢的芋泥波波，还是温的。

她心里一暖，插上吸管喝了一口，甜度刚好。

车子继续行驶，许知韵小口喝着奶茶，正想着要说点什么缓解气氛，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她拿出来一看，是林小雨的电话。

许知韵"喂？"

她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林小雨激动到破音的声音——

林小雨"许知韵！！！

林小雨你和张老师在一起了？！

林小雨我看到你朋友圈了！！

林小雨是真的吗？！"

许知韵被她的音量震得耳朵发麻，赶紧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许知韵"……嗯。"

林小雨"啊啊啊啊啊！！"

林小雨尖叫，

林小雨"我就知道！！

林小雨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林小雨昨天？前天？

林小雨他表白了吗？

林小雨你们接吻了吗？

林小雨感觉怎么样？

林小雨张老师吻技好不好？"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许知韵的脸瞬间红透，手忙脚乱地想把音量调小，却不小心按到了免提。

林小雨亢奋的声音瞬间充满了整个车厢——

林小雨"你俩发展到哪一步了？

林小雨他是不是特别会？

林小雨你们……"

许知韵"林小雨！！"

许知韵手抖着关掉免提，恨不得当场钻到车底下去。

张凌赫在一旁低笑出声，肩膀微微抖动。

许知韵羞愤欲死，对着电话那头咬牙切齿：

许知韵"我、我回去再跟你说！"

说完，她火速挂断电话，把脸埋进手掌里，声音闷闷的：

许知韵"……完了。"

张凌赫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嗓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张凌赫"没事，我不介意被夸。"

许知韵"……张凌赫！"

张凌赫"嗯？"

许知韵"你闭嘴！！"

车子最终停在了学校门口，许知韵脸上的热度还没完全消退。

张凌赫下车帮她拿行李，又顺手牵住了她的手。

张凌赫"送你到宿舍楼下？"

他问。

许知韵红着脸点头：

许知韵"……好。"

夕阳西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像是再也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