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井底,看了眼时间才半小时过去。
两人一致决定再回去休息会。
回到房间的叶轻音看着手里的项链出神,这是阮白洁在井底时给她的,他只说是个有用的道具,只是除了项链上的丝丝气息叶轻音暂时看不出特别。
第二天一早,几人聚集在大厅里,王潇依向熊漆他们解释了昨夜程文的事。
又少了个人,几人决定跟上次一样把剩下的两根木头拖回来。
这时老板娘从楼上下来,慢悠悠地收拾着桌子,见几人要出去,缓缓说道:“你们又要去砍树啊,你们这儿啊一共六个人,分两组,三个人抗一棵树,一天也就完事了”。
老板娘语气稀松平常,像平日里拉家常一般,可经过前边的事,没有人会再信她说的了。
几人将剩下的木头拖至木匠家,熊漆向木匠询问:“木头都带回来了,还差一天,这棺材能做好吗?”
“我说三天就是三天,一天都不能少”,木匠抽着旱烟,语气又恢复成最开始那没有丝毫波澜的模样,仿佛之前阮白洁的威胁不存在一样。
“后天你们来取,别急,那怪物还没吃饱呢。”
木匠跟几人说话的期间,阮白洁绕着院子走了一圈:“呦,斧头都藏起来了,我还想问你点事呢。”
“我这有啊。”
听着近在咫尺的声音,木匠才转过头来。
就见寒光一闪,叶轻音手中锋利的斧头已经架在了他脖颈上,感受到冰冷的斧刃贴着皮肤,木匠瞪大双眼,身体瞬间僵住。
“问吧”,叶轻音看向阮白洁。
阮白洁收起面上的惊讶,正色道:“钥匙,是不是在棺材里?”
见木匠还没开口,叶轻音将斧背往他肩膀上压了压。
“问你话呢。”
“在里面”,斧刃上的寒意加重,木匠只得颤颤巍巍开口,末了又补充一句:“三天一定能做好”。
“谢谢了。”阮白洁向木匠道谢,语气却是淡淡的。
斧头却还没有离开他的脖子,直到木匠急忙回答了:“不…不客气。”
叶轻音才将斧头随手甩到身侧的木桩上。
再回头看阮白洁,他眼里已是藏不住的笑意。
——
半夜。
眯着眼假寐的叶轻音意料之中的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没有理会进入浅眠。
再也不期待有平安夜了。
王潇依也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哭声,见叶轻音没有反应,也不敢自己出门去看,只死死地逼着眼睛将耳朵捂着,强迫自己睡着。
隔壁,凌久时听力很好,常人不太能听清的声音他却能听得十分清晰。
被哭声吵醒,凌久时穿上鞋走出门,朝着哭声方向轻手轻脚过去。
经过靠近露台的转角,他看到老板娘站在露台边缘,发出阵阵哭声。
声音不大,可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很突兀。
本就不信任老板娘,此刻她的哭声在凌久时传到凌久时耳里如同一句句催命符。
凌久时没敢多看一眼,急忙回到房间。
这一夜,再也没有人出房间门。
直到第二天才听说老板娘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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