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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罗的温柔陷阱

穿书后,我在男主们的杀局里苟命

午后的阳光像融化的焦糖,黏在客厅的落地窗上,把整个房间烤得暖烘烘的。苏安风趴在沙发上刷手机,脚趾头晃得像在跳踢踏舞,忽然听见厨房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她探头一看,只见一只蟑螂正沿着瓷砖缝快速爬行,触角晃得像两根小天线,比她昨天吃的烤肠还粗上三分。

"啊啊啊啊!"她尖叫着蹦上沙发,拖鞋飞出去砸中沈砚辞的后背,发出"啪"的一声闷响,"哥哥!有虫族入侵!坐标厨房右下方!请求支援!"

少年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汤勺,围裙上沾着可疑的紫色粉末——那是他刚从抽屉里拿的曼陀罗花粉,此刻正随着他的动作簌簌掉落,像撒了把紫糖霜。他挑眉看着沙发上缩成一团的少女,唇角扬起惯有的温柔弧度,却带着几分玩味:"哪儿有蟑螂?我怎么没看见~"

"在那儿!"苏安风指着墙角,脚趾头蜷得像麻花,恨不得把自己塞进沙发缝里,"超大一只!会飞的那种!比你的毒蛋糕还可怕!"

沈砚辞放下汤勺,慢悠悠走过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响声,像在给蟑螂举行葬礼。他穿着白衬衫,袖口挽至小臂,腕间的绷带被她今早扯得歪歪扭扭,露出底下淡色的疤,像条懒洋洋的小白蛇。蟑螂似乎感受到威胁,突然振翅起飞,直直扑向苏安风的脸,翅膀震动声像台微型发动机。

"啊!"她尖叫着跳下沙发,一头撞进沈砚辞怀里,手指死死攥住他的衬衫下摆,指尖透过布料戳得他肋骨生疼,"快打死它!快!不然我就要变成蟑螂的晚餐了!"

少年身体瞬间僵硬,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草莓香,混着洗发水的甜腻和阳光的温暖。怀里的少女抖得像筛子,脑袋抵在他胸口,发出闷闷的呜咽声,却比任何毒药都更让他心跳失控,仿佛有面小鼓在胸腔里乱敲。他伸手捞起茶几上的杂志,轻轻一拍,蟑螂应声落地,像片被踩扁的枯叶。

"好了,"他声音发哑,指尖擦过她泛红的耳尖,触感软乎乎的像棉花糖,"已经死了。"

苏安风抬头,睫毛上还沾着泪花,像撒了把碎钻,眼睛亮晶晶的像盛着星星的湖泊:"哥哥好厉害!比杀虫剂还厉害!是我的蟑螂灭绝侠!"

沈砚辞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忽然想起前世——原主曾用蟑螂吓唬他,笑得像个恶魔,手里还攥着他母亲的银戒。可现在的她,眼里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指尖还在他胸口画圈,像只撒娇的小兽,指甲盖压出的小月牙透过衬衫,挠得他心尖发痒。

"以后怕虫子就喊我。"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软得离谱,像是被阳光晒化的焦糖,顺手把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耳垂,"我会保护你。"

系统突然在脑中炸响:"宿主!好感度+10%!黑化值跌破35%!当前好感度50%,黑化值32%!"

苏安风差点咬到舌头——不过是抱了一下,好感度就跟坐火箭似的?她偷偷抬头,看见沈砚辞耳尖红得要滴血,像涂了层草莓酱,突然玩性大发,用指尖戳了戳他胸口,故意把"保护"二字拖得老长:"哥哥心跳好快,是也怕虫子吗?还是说……怕我?"

"……不是。"沈砚辞别过脸,转身收拾地上的蟑螂尸体,动作快得像在逃避什么,"去洗手,准备喝药。"

"药?"苏安风挑眉,跟着他走进厨房,看见灶台上摆着两碗深紫色的汤,表面浮着油花,像两碗迷你紫水晶,"哥哥煮的紫薯粥?怎么还有花瓣?"

"莲子百合粥。"沈砚辞递来瓷勺,指尖在碗沿摩挲,围裙上的紫色粉末掉进汤里,激起 tiny 的涟漪,"安神的。"

苏安风盯着碗里浮着的花瓣——那是她今早插的玫瑰,此刻花瓣边缘泛着诡异的紫,像被墨水泡过,在阳光下隐约透着荧光。口红检测仪在袖口震动,蓝光稳定,却带着隐隐的紫光——系统说过,曼陀罗花粉溶于水后会呈现淡紫色荧光,比她昨天涂的荧光指甲油还明显。

"哥哥放了玫瑰花瓣?"她舀起一勺,故意让汤汁挂在勺边,紫得像魔法药水,"好浪漫呀~是不是想让我喝完变成睡美人?"

沈砚辞看着她送入口中的汤勺,喉结滚动了两下,像在吞咽什么苦涩的东西:"……喝吧。"

苏安风含着汤勺眨眼,忽然伸手按住他手腕,指尖触到他脉搏跳动,像只慌乱的小鸟:"哥哥先喝。"

少年身体猛地绷紧,瞳孔骤缩,汤勺在手中发出"咔哒"的轻响:"为什么?"

"因为……"她歪头笑,指尖在他手腕的疤上画圈,故意把"因为"二字拖成波浪线,"我想让哥哥试试味道呀~说不定里面有糖霜呢~还是说……里面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空气突然凝固,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沈砚辞盯着她的眼睛,那里映着他慌乱的倒影,像面清澈的镜子,照出他藏在白衬衫下的阴影。他忽然想起床底铁盒里的笔记:"她总是能看穿我的计划,却又装出天真的样子,像只偷吃鱼的猫,爪子明明沾着腥味,却歪着头看你。"

"哥哥不敢喝吗?"苏安风晃了晃汤勺,汤汁溅在围裙上,晕开紫色的花,像幅抽象画,"还是说,哥哥想让我先中毒,然后再英雄救美?"

沈砚辞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脸,忽然伸手抢过汤勺,仰头喝下半碗。曼陀罗的苦味在舌尖炸开,像咬了口未熟的柠檬,他却盯着她的眼睛,像在等待审判,耳尖红得快滴下血来。

"哥哥好乖~"苏安风笑出小括号,端起自己的碗吨吨吨喝完,故意把空碗翻过来展示,"其实我早就知道啦~"

"知道什么?"沈砚辞攥紧汤勺,指节发白,像在捏碎什么脆弱的东西。

"知道哥哥在学做药膳呀~"她抹了抹嘴角,从口袋里掏出颗糖塞进他嘴里,草莓味的糖霜瞬间在他舌尖化开,"不过下次记得放冰糖,太苦啦~比我的中药还难喝!"

草莓糖在舌尖化开,甜得让沈砚辞皱眉,却比刚才的苦味更让他心慌。他看着她蹦去阳台的背影,马尾辫在身后晃成鸡毛掸子,忽然想起她早上说的"种西瓜"计划——此刻她正蹲在花盆前戳土,穿着拖鞋的脚趾头踩在泥土里,像在跳踢踏舞。

"宿主,"系统语气震惊,像在看一场荒诞剧,"你居然真的喝了曼陀罗汤?那可是能放倒一头牛的剂量!"

"不然呢?"苏安风小声嘀咕,指尖捏了捏口袋里的解毒丸,却没拿出来,"没看见他都喝了吗?总不能让病娇哥哥独自中毒吧~再说了,"她看着沈砚辞转身洗碗的背影,嘴角扬起笑,"我有你呀~"

夕阳西下时,沈砚辞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阳台上的少女。她正举着喷壶给花盆浇水,嘴里哼着跑调的《虫儿飞》,喷壶里的水洒在她脸上,像撒了把星星,发梢滴着水,像挂着串小珍珠。

"哥哥看!"她转头,脸上沾着泥土,像只小花猫,"西瓜籽发芽啦~绿绿的,像小蛇!"

少年看着泥土里冒出的嫩芽,只有两瓣小叶子,歪歪扭扭的像写错的"人"字,忽然笑出声。那是真心的笑,眼角弯起小括号,像初春解冻的溪流,叮咚作响。他伸手替她擦掉脸上的水,指尖在她皮肤上停留,触感像摸到了沾露的花瓣:"笨蛋,那是杂草。"

"杂草也是生命呀~"苏安风抓起他的手按在嫩芽上,他的掌心贴着她的手背,能感受到泥土的温热,"哥哥摸摸,它在说谢谢呢~谢谢哥哥没把它当蟑螂打死~"

沈砚辞感受着掌下的柔软触感,忽然想起前世火场里的灰烬——那时他以为自己再也感受不到生命的温度,只能在毒雾里数着心跳。可现在,眼前的少女正用指尖戳他掌心,像在种下一颗星星,而他的手贴着她的手,像两片挨在一起的嫩芽。

"哥哥以后想种什么?"她仰着头,睫毛上的水珠落进他袖口,凉丝丝的,"我想种草莓,这样就有吃不完的草莓蛋糕~还要种巧克力花,这样哥哥就不用往蛋糕里下毒了~"

沈砚辞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忽然想起书架里藏着的《毒理学》——那本书里夹着张购物清单,上面写着"草莓种子""无毒杀虫剂",字迹力透纸背,最后那个句号洇开小墨点,像颗草莓籽。

"好,"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明天就去买草莓苗。再买个小喷壶,粉色的,像你的草莓发卡。"

阳台上,那株杂草在晚风里轻轻摇晃,像在跳一支笨拙的舞,叶子上的水珠折射着夕阳,像撒了把碎钻。苏安风偷偷冲系统比了个胜利手势——这一局,她又用沙雕战胜了杀意,把曼陀罗的毒汤,变成了草莓味的糖。

系统忽然开口:"宿主,沈砚辞在搜'如何区分杂草和幼苗',关键词是'草莓苗特征''粉色喷壶'。"

她咬着唇笑,看着少年弯腰研究花盆的背影。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却在她脚下缩成一团,像只温顺的大猫,而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株杂草,像在触碰什么珍贵的东西。

这病娇竹马,终于是要被她这株"杂草"拐跑了。而她知道,在这场漫长的博弈里,最甜的毒药,从来不是曼陀罗,而是彼此眼中倒映的,永不熄灭的星光。

第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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