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黑电脑？！

当晚，王楚钦在浴室洗漱时，听到木飞飞在外面哼着奇怪的调子。他擦着头出来，看到她正用微型光影在墙上投射着什么。

　　"这是什么？"

　　"你的发球动作分析图，"木飞飞头也不回，"我在调整训练计划。明天我们减少变化幅度，先专注提升一种旋转的隐蔽性。"

　　王楚钦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她专注工作的背影：【你比我想象的认真多了。】

　　木飞飞转过身，表情有些复杂："因为这对我也很重要。"她似乎想说什么，又止住了，"睡吧，明天还有晨训。"

　　王楚钦躺下后，木飞飞像昨晚一样化作流光钻进手机。但这次，王楚钦把手机放在了枕边。

　　"晚安，木飞飞。"他轻声说。

　　手机屏幕微微亮了一下，显示出一个笑脸emoji。

　　第二天早餐时，王楚钦注意到餐厅角落坐着一个陌生女性，正观察着运动员们。她穿着休闲但气质干练，脖子上挂着记者证。

　　"那是谁？"他小声问旁边的队友。

　　"《体育周报》新来的记者，叫林珊，"队友撇撇嘴，"专门挖运动员''背后的故事''那种。上周刚把游泳队小将的恋情给曝光了。"

　　王楚钦皱了皱眉，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走出餐厅时，他感觉那记者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

　　【木飞飞，】他在心里呼唤，【我觉得有人注意到我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锁屏上出现一行字："别担心，正常训练。我会帮你留意。"

　　王楚钦点点头，走向训练馆。他还没意识到，这个小小的签到系统，即将彻底改变他的乒乓生涯——以及他们彼此的存在意义。

　　连续一周的晨训，王楚钦都感觉到那道若有若无的视线。

　　"她又在看你了。"木飞飞的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左后方看台，穿灰色风衣。】

　　王楚钦假装擦汗转头，果然看到那个叫林珊的女记者坐在角落。她今天没带相机，但目光如钩，在他每次击球时都微微前倾身体。

　　【阴魂不散。】王楚钦在心里嘀咕，反手回球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

　　"别被她影响，"木飞飞的声音带着安抚，【专注你的正手衔接，刚才那个球旋转不够。】

　　自从上周队内赛后，王楚钦的技术突飞猛进。木飞飞给的"预判对手反应"能力简直像作弊器——他能提前半拍感知对手的移动倾向。加上每日签到积累的小幅提升，他的训练状态让教练组都频频点头。

　　"楚钦，休息十分钟！"秦指导喊道，"等下和马龙打场练习赛。"

　　王楚钦点点头走向休息区，眼角余光瞥见林珊正低头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他抓起毛巾盖住头，假装擦汗。

　　"她到底想干什么？"他压低声音问。

　　木飞飞从他领口探出头："我昨晚黑进她电脑看了..."

　　【等等，你能黑电脑？！】王楚钦差点喊出声。

　　"系统基础功能啦，"木飞飞得意地晃晃脑袋，"她正在做一个'运动员神秘训练法'的专题，已经收集了游泳队、田径队三个案例。"她表情突然严肃，【她注意到你近两周的技术突变，记录了你所有公开训练的时间和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