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系统教得好

林珊突然站起来："他在撒谎！我跟踪调查三个月，他经常对着空气说话，有时还会——"

　　"林小姐。"王楚钦冷静地打断，"您承认跟踪我三个月？"他转向官员，"这正是我要投诉的——长期跟踪骚扰、偷拍私人生活、现在又恶意诽谤。"

　　他播放了一段录音，是林珊在训练馆外对同行炫耀："只要拍到王楚钦精神异常的实锤，我就能翻身，管它是不是断章取义..."

　　林珊脸色刷白。她没想到自己的私语会被录下——那是王楚钦手表自带的录音功能，木飞飞提醒他开启的。

　　审查草草结束。国际乒联不仅还王楚钦清白，还警告林珊可能面临法律诉讼。她冲出会议室时，王楚钦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咒骂："疯子！你和你那些不存在的朋友都是疯子！"

　　这句话让他心头一紧。林珊似乎比想象中察觉更多...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半决赛当天，王楚钦状态神勇。木飞飞提供的"对手弱点分析"功能已经升级，能实时显示张本智和的战术倾向。3:0，他横扫晋级决赛！

　　赛后采访区，记者们再没人提"精神问题"，而是争相询问他的"数据化训练法"。《乒乓世界》的专访文章同步发布，标题是《用大数据打球的时代先锋——揭秘王楚钦的智能训练体系》。

　　"其实灵感来自龙队。"王楚钦在采访中真诚地说，"只是我加入了更多实时数据分析。"

　　马龙转发了这篇报道，配文："后生可畏！"樊振东也发文："谁再说大头自言自语是精神病，建议看看他整理的战术分析，比AI还准！"

　　国乒队员集体发声力挺，舆论瞬间逆转。林珊的造谣文章被平台删除，账号因"发布不实信息"被封禁。

　　决赛前夜，王楚钦接到队里通知：总局终于对林珊及其叔叔展开正式调查。她长期骚扰多名运动员的证据被一并挖出，职业生涯基本终结。

　　"满意了？"木飞飞坐在酒店窗台上晃着小腿。月光穿透她半透明的身体，在窗帘上投下淡蓝色光晕。

　　王楚钦摇摇头："还不够。"他打开律师刚发来的邮件，"起诉书已经拟好，跟踪骚扰、侵犯隐私、商业诽谤...够她喝一壶的。"

　　木飞飞飞到他面前，小脸满是惊讶："你什么时候联系的律师？"

　　"你休眠的那四天。"王楚钦轻轻碰了碰她的发梢，"我咨询了队里的法律顾问，收集了所有证据。"

　　木飞飞突然扑到他鼻尖上，小手捧着他的脸颊——这是她能做出的最接近拥抱的动作："你做的超棒，楚钦。"

　　这句话让王楚钦心脏漏跳一拍。他想起刚绑定系统时，自己连发球失误都会暴躁摔拍。现在，他不仅能独自应对舆论危机，还能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

　　"都是某个系统教得好。"他轻声说，呼吸拂动她的裙摆。

　　木飞飞笑着飞开，在空中转了个圈："明天决赛对阵奥恰洛夫，他的反手位移动比三个月前又慢了0.2秒..."她开始滔滔不绝地分析战术，但王楚钦看得出她在掩饰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