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肌肤在挣动绳索中,已磨到破皮发红。
丁程鑫疼得直冒热汗,可喷在肩上的热息让他不自觉颤巍。
两年的亲密,身体早已被眼前的男人调教成另一幅样子,即便大多时候他都是受苦受痛那个。
丁程鑫混蛋……
不轻不痒的一句骂言,影响不了马嘉祺,他太熟悉丁程鑫身体,知道碰哪最有效。
腰最敏感,轻轻揉一下,就能塌下去,任他随意所为。
马嘉祺真稀奇,你居然会骂人
马嘉祺轻笑着,手在丁程鑫腰轻掐,怀里的青年立马就软下来,伸手揽住要掉下沙发的丁程鑫,把人抱在怀中。
马嘉祺两年协议还有三天才算真正到期,所以你不能拒绝我
马嘉祺当年签合约时,可是明明白白写着,差一分一秒都不行,还剩三天你就跑出国,让我找你都找不到
丁程鑫现在完全是跪着的,身体前倾,以一种非常别扭的姿势,由马嘉祺环在怀中。
丁程鑫协议早就到期了,马嘉祺,别为你的恶心念头找借口
马嘉祺当初领完证后我就出差,耽误了三天半的时间,生效时间,也是在领证三天半之后
马嘉祺所以,在协议真正到达前,你还须履行约定
青年气得浑身发颤,脸颊一片血红,也不知是酒精上脸,还是被面前厚脸皮的男人气的。
不管哪个原因,面红耳赤的美人,已经让马嘉祺动了歪心思。
马嘉祺在青年抗拒的眼神中,吻住他双唇。
很神奇,在贺峻霖那儿碰一下唇就让他嫌恶,甚至让它颓软,在丁程鑫这儿竟有香甜的味道。
越深入越甜,亦让他无法自拔。
这也是他与丁程鑫第一个吻,首个由他主动索取的吻。
丁程鑫是公认温和大度,待人真诚友好,美名在外的人。
可怎么也接受不了,他否认爱着,但还爱着的男人,以这种方式来对待他。
胸腔内燃起一股名为怨恨的怒气。
想到马嘉祺这张嘴吻过小情人,再来吻他,他只觉得恶心想吐。
丁程鑫猛的咬住马嘉祺舌尖,豁开一个口子,鲜血淋漓,沿着唇缝溢出。
马嘉祺推开丁程鑫,捂着嘴坐直身体,抽了七八张纸巾都没能止住血,他皱着眉,因疼痛说话都有些含糊。
马嘉祺你可真狠!
青年因他推动后背撞在沙发上,捆在身后的手腕撞在上面,发出一声脆响。
用手肘撑着坐起,丁程鑫吐掉嘴里的鲜血,再看向马嘉祺的眼神复杂了许多,有怨有气,隐约中似夹杂着点恨。
丁程鑫马总如果有自知之明也不会受伤,怪我自己当年识人不清,竟瞎眼看上了你
马嘉祺这也是你自找……
马嘉祺刚开口,舌头上的伤口让他痛得说不下去。
丁程鑫对啊,大家都是自找的,离婚后你来找我把自己累得受伤,也是你自作孽
丁程鑫不愿再看沙发上的男人一眼,被捆着腰杆也挺得很直,以肩膀推开门。
门外守着的两名服务生立马要将丁程鑫往里送,马嘉祺脑子突然清醒,不管丁程鑫变成怎样,他都是丁家的人。
不管看在父亲的情面还是两家合作的关系,他都不能这么折磨丁程鑫,最终只会让两家关系破裂,合作终止。
马嘉祺抬手冲他们挥了一下,忍痛开口。
马嘉祺替他松绑
一句话,已经表明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