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盯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IP地址，手指在键盘上悬停了足足十秒钟。周教授办公室的挂钟发出规律的"嗒嗒"声，与他的心跳逐渐同步。
马嘉祺"确定是他？"
马嘉祺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
周教授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冷光，他指了指屏幕上的数据记录
其他人"物理楼307室的终端，登录ID是LiMing_PHYS01。上周三晚上11点23分发的帖，正好是你们天文台约会后的第二天。"
马嘉祺的胃部拧成一团。李明——他的同门师兄，陈教授课题组里总带着假笑的那个博士生。他们几乎没有交流，除了每月一次的组会汇报。
其他人"需要我上报学校吗？"
周教授问道。
窗外的雨点开始敲打玻璃，马嘉祺这才注意到天色已经阴沉下来。他摇摇头
马嘉祺"我先自己处理。"
走出计算机楼时，雨已经下得很大。马嘉祺没有撑伞，任由冰凉的雨水浸透衬衫。李明的动机很明显——跨学科项目原本是他负责的，直到陈教授看过马嘉祺的多维空间理论后临时换将。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丁程鑫的消息：「你在哪？林教授说有事找我们」
马嘉祺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回复：「马上到艺术楼」
艺术楼302会议室里，丁程鑫正不安地用手指敲打桌面。看到马嘉祺浑身湿透地进来，他立刻站起身
丁程鑫"你怎么——"
马嘉祺"抱歉迟到了。"
马嘉祺打断他，目光扫过会议室里的第三人——舞蹈系的王浩，丁程鑫的前舞伴，正靠在椅背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林教授面色凝重地推过来一部平板
其他人"你们看看这个。"
屏幕上是一个新建的匿名博客，标题刺眼：《天才学霸的真面目——续集》。文章配图是马嘉祺和丁程鑫在天文台的偷拍照，角度刁钻，看起来两人几乎贴在一起。文字更是露骨地暗示马嘉祺利用项目经费"包养"舞蹈系学生。
丁程鑫的脸瞬间失去血色
丁程鑫"这...这太荒谬了！"
王浩滑动屏幕，露出下面几百条不堪入目的留言
其他人"评论已经炸了。有人说在酒吧见过你们，还有人说你们共用一张校园卡..."
马嘉祺的拳头在桌下攥紧。全是谎言。除了天文台那晚，他和丁程鑫从没在校外见过面。
林教授叹了口气
其他人"学校很重视这件事。校长办公室刚来电话，要求项目暂停审查。"
丁程鑫猛地站起来
丁程鑫"什么？但下周就是最终演示了！"
林教授犹豫地看了马嘉祺一眼
其他人"除非...你们能证明这些纯属诽谤。"
马嘉祺的视线与王浩短暂相交，后者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马嘉祺"王浩同学似乎对这件事很了解？"
王浩摊手
其他人"我只是关心舞蹈系的名誉。这种丑闻传出去，对我们申请国家艺术基金很不利。"
丁程鑫突然拍桌而起
丁程鑫"够了。马嘉祺是我见过最正直的人！你们根本不知道他为项目熬了多少个通宵！"
会议室陷入寂静。马嘉祺惊讶地看着丁程鑫颤抖的肩膀和泛红的眼眶，胸口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林教授最终打破沉默
其他人"我相信你们的清白。但舆论需要平息。马嘉祺，你能找到证据证明这些是诽谤吗？"
马嘉祺点点头，目光扫过王浩
马嘉祺"给我24小时。"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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