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大学银杏大道上,贺峻霖抱着一摞学生会资料撞进严浩翔怀里。少年白衬衫袖沾着颜料,指尖还捏着未完成的舞台设计稿,却在低头扶住对方腰身的瞬间,被那双泛着水光的兔子眼烫到了心脏
严浩翔“你好,我叫严浩翔,话剧社社长。”
他掏出2袋里的薄荷糖塞进贺峻霖掌心,像递出一颗星星。
严浩翔“下次走路要看路。”
此后三年,两人感情迅速升温。他们在图书馆闭馆铃声中分享同一副耳机,在跨年烟花里偷吻对方冻红的耳尖。贺峻霖总调侃严浩翔是“浪漫过敏体”,却在毕业典礼上被对方用999只银杏叶折成的玫瑰淹没—一那是严浩翔熬夜三个月、跑遍金城搜集金黄树叶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