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听完王胖子的话,耳根子微微发红,低头搓了搓手,声音带着几分腼腆:“她真的对我……”那模样,仿佛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满心都是对爱情的期待与疑惑。
王胖子眼珠子一转,立马接过话茬,语气笃定得像在宣布什么重大新闻:“那可不!要不然她咋不把手机号给我,也不给吴邪呢!”他边说边拍了拍胸口,一脸“我最懂”的表情,仿佛自己就是爱情专家。
吴邪站到潘子身旁,笑嘻嘻地打趣道:“就是啊,潘子哥,恭喜恭喜啊!”他说完还拱了拱拳,像是参加谁的婚礼似的,脸上洋溢着真诚的喜悦。
潘子扬起嘴角,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同喜同喜,等我回去就帮你查查那个卿歌姑娘。”
“好嘞!”吴邪眼睛一亮,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谢谢潘子哥!”他语气里的感激肉眼可见,仿佛已经看到了与卿歌再次相见的美好场景。
这时,一直靠在角落抽烟的吴三省慢悠悠地开了口:“这可真是太好了,”他停顿了一下,眼神意味深长,“不过也有点不好。好的是家里的单身汉又少了一个,不好的是爷爷和孙子居然喜欢上了同一个人。”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又夹杂着些许无奈,仿佛在感叹命运的奇妙安排。
不远处的 high 少完全懵了,像是被隔绝在一个看不见的世界里。他嘴唇微动,低声喃喃:“我这是错过了什么啊?”他的表情迷茫又茫然,仿佛全世界都在开他一个人不知道的玩笑,那无辜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吴邪瞧见 high 少的模样,赶紧挪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没事,还不晚呢。到时候我请你喝酒!”他说得真诚,尾音拉得长长的,试图让对方安心,那热心肠的样子尽显无疑。
然而,就在这一片热闹中,王胖子忽然悄无声息地凑了过来,脸上写满八卦的好奇:“不过话说回来,我就只有一个问题——你到底是怎么喜欢上那个坏女人的呢?”他的嗓门不大,但每个字都透着一股猎奇的味道,仿佛要把潘子心里的小秘密都挖出来。
潘子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就是一种感觉吧。”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成了蚊子哼哼,那害羞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笑。
吴三省也忍不住插嘴,挑了挑眉,语气戏谑:“我也一样好奇,你吴邪这小子怎么会看上卿歌呢?”他的目光上下扫过吴邪,那怀疑的眼神简直能把人看穿,仿佛吴邪身上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三叔~”吴邪有些撒娇地唤道,脸上带着些许无奈。
潘子在旁边摇了摇头,替吴邪解围:“其实她人不坏,只是……要强了些。”他说得慢条斯理,像是怕别人误解了什么,眼神里透着一丝认真。
潘子稍作停顿,继续补充道:“我从来没见过像她那样的女人。英姿飒爽,而且……我这也是第一次被别人用枪指着头。”回忆起那段场景,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佩服又有点无奈,仿佛那段经历是他心中一段特别的回忆。
王胖子听罢,笑得前仰后合,拍着膝盖直喊:“兄弟,你这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啊!你这病得治啊!”他一边笑,一边夸张地抹着眼泪,那搞笑的模样让气氛更加轻松愉快。
吴邪挠了挠头发,有些尴尬地辩解道:“也不算是吧,阿宁这不也是得了利马综合症嘛。”他的语气弱弱的,显然底气不足,在王胖子的调侃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吴三省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头附和:“我听懂了,这算是人质和绑匪相爱相杀呀。”他话语里带着一点恍然大悟的意味,却又透着几分促狭的笑意,仿佛在享受着这充满趣味的对话。
潘子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软声唤道:“三爷~”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撒娇般的谄媚,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那模样就像一个向长辈讨饶的孩子。
而王胖子显然已经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转身朝吴三省挥了挥手,潇洒得仿佛一阵风:“得嘞,我先走一步啦,后会有期啊!”话音未落,他便轻飘飘地转了个身,脚步轻盈得像踩在云端,完全没有被身后那个装满宝贝的沉甸甸背包影响分毫,那洒脱的样子尽显他的随性。
这一切都没逃过吴三省锐利的目光,他微微眯起眼睛,心里暗自嘀咕:“这胖子,还真能藏啊!”但他并未说出口,只是默默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吴邪心道:这么单纯的大侄子,真是少见啊。
吴三省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吴邪的肩膀:“行啦,咱们也赶紧撤吧。这次虽然折了个大奎,宝贝也都没拿到,但也算……长见识了!”他的语气平淡,却透着几分疲惫,这次的古墓之行,让他身心俱疲。
吴邪似乎还沉浸在这些天的冒险经历中,意犹未尽地说道:“三叔,这几天真是太刺激了,我还想……”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吴三省果断打断:“想都别想!”那语气斩钉截铁,毫无商量余地,吴三省深知古墓的危险,不想让吴邪再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