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你我情深难却.72
by.温榆冬
霍雨浩X唐舞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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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暴雨倾盆，雨点密集地敲打着“欧拉公式”的玻璃窗，吧台顶灯在湿漉漉的玻璃上晕开一圈暖黄的光。店内没有客人，只有雨声填满空间。霍雨浩站在吧台内，用软布一丝不苟地擦拭着玻璃杯，目光偶尔扫过窗外被雨水模糊的霓虹。唐舞桐坐在高脚凳上，手肘撑在台面，掌心托着腮，看着他的动作。
唐舞桐“看来暴雨把客人都留在家了。也好，难得清静。”
霍雨浩“降水量已超过50毫米每小时，出行安全指数确实偏低。不过，背景噪音分贝值升高了38%，可能会影响音乐区的声学体验。”
唐舞桐（轻笑）“霍教授，你现在听雨声也要分析数据吗？我觉得这雨声挺好听的，像免费的背景音乐。”
霍雨浩放下杯子，看向窗外雨幕中扭曲的城市光影，沉默片刻。
霍雨浩“从声波频率分析，雨声属于白噪音的一种，确实有助部分人放松。但节奏缺乏规律性，不符合音乐的结构美学。”
唐舞桐（跳下高脚凳，拉起他的手）“走，我们去给雨声加点规律。”
她拉着霍雨浩来到音乐区的钢琴前。琴盖打开，黑白琴键在柔和的光线下静待。唐舞桐先坐下，随意按了几个音符，音符轻盈地跳出，融入雨声的背景里。
唐舞桐“你来弹点什么的，霍雨浩。就当是…给雨夜的即兴配乐。”
霍雨浩（略显犹豫）“我的演奏更偏向精确复现乐谱，即兴并非强项。”
唐舞桐“试试嘛，就当是新的声学实验。闭上眼睛，只听雨声，让手指跟着感觉走。”
霍雨浩看了她一眼，终于在她身边坐下。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手指悬在琴键上方。起初几个音符有些迟疑，断断续续，但渐渐地，旋律开始流淌出来，舒缓而带着些许探询的意味，与窗外哗啦啦的雨声奇妙地交织在一起。
唐舞桐（低声）“看，这不是很好吗？像雨点在跳舞。”
霍雨浩（没有睁眼，嘴角微微扬起一个极小的弧度）“频率…在尝试同步。雨滴击打玻璃的节奏是随机的，但旋律可以赋予它一种…内在的秩序感。”
他的手指变得灵活起来，一段温柔而略带忧伤的旋律在雨声中铺开，不像他平时弹奏的任何一首名曲，却格外贴合这个潮湿的夜晚。唐舞桐静静听着，目光落在霍雨浩专注的侧脸上，灯光在他长长的睫毛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唐舞桐（轻声）“这曲子有名字吗？”
霍雨浩（手指未停）“没有。是…即兴的。或许可以称之为…《雨夜变量》。”
唐舞桐“很好听。像在讲述一个安静的故事。”
一曲终了，余音与雨声共鸣。霍雨浩睁开眼，看向唐舞桐。
霍雨浩“数据记录显示，即兴创作能激活大脑不同区域。这种体验…很独特。”
唐舞桐“那是因为你投入了感情，而不只是代码。”（她伸手，轻轻拂过他刚才因用力而微微凌乱的蓝发）
霍雨浩耳根微热，没有躲开。窗外雨势渐小，从倾盆大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细雨。店内的宁静变得更加深邃。
霍雨浩“雨快停了。”
唐舞桐“嗯。但刚才的曲子留下来了。就像有些瞬间，虽然过去了，但感觉会一直在。”
霍雨浩（若有所思地看着琴键）“情感记忆的存储与检索机制…确实比数据存储更复杂，也更…珍贵。”
唐舞桐（笑着挽住他的胳膊）“走吧，霍教授，雨小了，我们该关门回家了。今晚的‘声学实验’非常成功。”
霍雨浩点点头，合上琴盖。两人并肩走向门口，雨后的清新空气从门缝渗入。这个平凡的雨夜，因为一段即兴的旋律和彼此的陪伴，变成了又一个值得存入记忆库的温暖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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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眠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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