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雨点敲打着咖啡馆二楼的玻璃窗。宋亚轩蜷缩在沙发里，右手腕的旧伤在潮湿的空气里隐隐作痛。止痛药的瓶子空空如也，冰箱里的冰袋早已化成温水，他咬着下唇，左手无意识地揉捏着发烫的腕骨。
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丁程鑫宋亚轩
丁程鑫带着夜雨的寒气走进来，威士忌信息素在密闭的空间里缓缓扩散。他的黑色衬衫被雨水打湿，紧贴在身上，右手缠着新的绷带，左脸颊有一道细小的擦伤
他站在门口没动，目光扫过空药瓶和化掉的冰袋，眉头皱得更紧
丁程鑫......药呢？（声音压得很低，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宋亚轩（下意识把右手往毯子里藏了藏）吃完了
丁程鑫大步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重重放在茶几上。瓶身上的便利贴字迹潦草得几乎难以辨认，但宋亚轩还是一眼认出了那熟悉的笔迹
宋亚轩你去张真源那里了
你想多了只是刚好随便路过医院（别过脸，语气生硬）
他转身去翻冰箱，动作粗暴地扯出新的冰袋，用毛巾裹好，然后——直接塞进宋亚轩怀里
丁程鑫自己按着，我才不帮你按
宋亚轩刚接住冰袋，丁程鑫就已经抓过他的右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宋亚轩疼......
丁程鑫活该［但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些］
丁程鑫下午端咖啡的时候不是挺能忍
宋亚轩（怔住）你看见了
丁程鑫没回答只是用力按揉着他腕骨的穴位，威士忌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来，混着雨水的潮湿
阁楼陷入沉默，只剩下雨声和彼此的呼吸。宋亚轩的焦糖海盐悄悄缠绕上威士忌的气息，又被对方更强势地压回来
#丁程鑫......那些人不会再来了
丁程鑫突然开口，声音闷闷的
宋亚轩抬头，这才注意到他颈侧有一道新鲜的伤口血已经凝固了，但看起来依然触目惊心他伸手想碰—
丁程鑫别动（猛地躲开，站起身时扯到伤口）嘶......我今天住你这里了......那啥我先去洗澡了
他转身太快，没看见宋亚轩瞬间苍白的脸色——那件被雨水打湿的黑衬衫下，后腰处有一大片骇人的淤青
（浴室的水声持续了很久）
水声停止后，丁程鑫擦着头发走出来，发现医药箱大敞着摆在床上，宋亚轩背对着他站在窗边
丁程鑫......你干什么
宋亚轩没回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宋亚轩伤口要处理
丁程鑫僵在原地，半晌才硬邦邦地扔出一句
丁程鑫不用
宋亚轩会感染
丁程鑫死不了
宋亚轩（终于转过身，眼圈发红）丁程鑫
两人对峙了几秒，丁程鑫先败下阵来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重重坐在床边
丁程鑫......随便你
宋亚轩跪坐在他身后，棉签沾着消毒水，小心翼翼地触碰那道伤口。丁程鑫的肌肉瞬间绷紧，呼吸都滞了一瞬
宋亚轩......疼吗
丁程鑫废话轻点
宋亚轩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动作却更加轻柔。当他的指尖无意间擦过腺体时，丁程鑫猛地抓住他的手腕
丁程鑫......够了
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丁程鑫剩下的我自己来
宋亚轩后腰的伤你够不到
丁程鑫（耳尖瞬间红了）谁、谁跟你说我后腰有伤
宋亚轩我看见了（直视他的眼睛）
宋亚轩很严重
丁程鑫（别过脸，喉结滚动）......不严重
宋亚轩丁程鑫
丁程鑫......就擦伤
宋亚轩丁程鑫
丁程鑫......啧
丁程鑫突然转身，一把将宋亚轩按倒在床上，威士忌信息素铺天盖地压下来
丁程鑫你烦不烦
丁程鑫我把那些看上你的小黄毛打了一顿留下的可以了吧
他粗暴地扯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背对着宋亚轩，只留下一个倔强的背影
深夜
宋亚轩轻轻掀开被子一角，小心翼翼地躺进去，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丁程鑫紧蹙的眉头上
他犹豫了很久，才极轻地说了句
宋亚轩......谢谢
被子里的身影僵了一瞬
丁程鑫......闭嘴，睡觉
但下一秒，一只温暖的手掌摸索着找到他的右手腕，力道适中地按揉起来，宋亚轩的眼眶突然发热
丁程鑫......笨蛋
被子里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报复性地加重力道
宋亚轩疼
丁程鑫活该
窗外，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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