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铁皮在脚下发出吱呀声响,柒冉刚要开口,程寒突然捂住她的嘴。墙缝外传来江淮的脚步声,带着金属器械特有的冰冷碰撞声。程寒将柒冉护在身后,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消音手枪。
“看来有人不听话啊。”江淮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匕首挑开仓库门帘的瞬间,程寒扣动扳机。子弹擦着江淮耳际飞过,在铁皮墙上留下焦黑弹痕。柒冉趁机将微型炸弹贴在货架,拉环弹出的刹那,爆炸掀起的气浪将三人掀翻在地。
混乱中,几道黑影破窗而入。为首的男人戴着银色面具,枪口精准压制住追来的杀手:“程寒,别来无恙?”他扔出烟雾弹,伸手拽起柒冉,“我是暗枭,你男朋友三年前救过我一命。或许你们应该叫我为厉云锡,是永昼组织的成员,我们组织除了这一个中文名也简称Cs”
逃亡的越野车在盘山公路疾驰,柒冉看着后视镜里渐远的火光,心脏仍在剧烈跳动。暗枭摘下手套,小臂狰狞的烧伤疤痕与她记忆中程寒临终前的伤口形状惊人相似。“那次军火库爆炸,程寒把我推出火海。”暗枭转动方向盘,“今天该我还人情了。”
地下据点里,暗枭团队的医疗兵为柒冉处理伤口。当酒精棉触到锁骨旧伤时,她突然抓住程寒的手:“上一世,江淮在这里刻了你的名字。”程寒眼底腾起杀意,暗枭却递来平板电脑,上面是组织的卫星地图:“复仇需要耐心,先看看这个——我找到他们的新交易地点了。”
深夜,柒冉被噩梦惊醒。月光下,程寒正在调试狙击枪,暗枭团队的黑客妹子戴着猫耳耳机敲键盘:“放心,这次我们在他们的通讯系统埋了三十个病毒。”妹子推了推眼镜,“不过说真的,重生这种事...能借我研究下你的大脑构造吗?”黑客妹子叫夏灵薇
程寒笑着把毛毯披在柒冉肩上,窗外突然炸开绚丽的烟花。那是暗枭团队在庆祝破解了犀浦的加密账本,火光照亮柒冉的侧脸,她终于露出重生后的第一个真心笑容。这次,她不再是孤身一人,而那些加诸在她和程寒身上的血债,终要连本带利讨回来。可是我们要上学呀,而且我们还不在同一个班,暗枭说道不用担心,我也是你们的同学,班级应该是柒冉的班级十班
晨光穿透教室的百叶窗,柒冉握着钢笔的手微微发颤。黑板上的数学公式与记忆中刑讯室的血迹重叠,直到厉云锡悄悄在课桌下碰了碰她的指尖,温度才将她拉回现实。后排传来江淮戏谑的口哨声,他把玩着钢笔,笔尖在笔记本上刻出歪扭的“叛徒”二字。
“这次月考,柒冉和厉云锡负责组织复习小组。”班主任的声音让柒冉浑身紧绷。江淮举起手,校服袖口滑落露出腕间的蛇形刺青:“老师,我也想加入,大家一起进步嘛。”教室里响起意味不明的哄笑,厉云锡在草稿纸上迅速写下:他在试探。
放学后,灰鸦的改装车停在梧桐树下。“校园监控已黑入,”黑客妹子甩了甩染成渐变蓝的头发,扔来两个智能手环,“遇到危险按侧边按钮,三秒内定位同步。”暗枭倚着车门,战术手套摩挲着匕首:“犀浦的军火交易提前到今晚,你们确定要去?”
柒冉将微型摄像头别进领针,程寒检查着防弹衣的暗扣。记忆中拍卖场的猩红地毯突然涌入脑海,她深吸口气:“必须亲眼确认交易名单。”夜色笼罩的废弃码头,程寒混在搬运工中,柒冉则伪装成验货秘书。当犀浦的雪茄火星在黑暗中明灭时,她悄悄开启了录音功能。
“这次货由江淮押送。”犀浦的声音让柒冉握笔的手顿住。突然,警报声撕裂夜空,警方的探照灯刺破浓雾。混乱中,江淮的目光穿过人群与她相撞,染血的笑容在硝烟中格外狰狞:“小冉冉,游戏才刚刚开始。”
深夜的补习教室里,程寒用红笔在地图上圈出十几个据点。柒冉咬着巧克力棒,看着团队传回的加密文件:“他们要在学校运动会当天转移毒品。”窗外飘来夜枭的啼鸣,程寒突然握住她的手,指腹擦过她掌心的旧疤:“这次,我们会在阳光下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