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结束的钟声刚刚敲响,齐沫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出大厅,正想回自己的归宿瘫一会儿,突然被人一把攥住了手腕。
她抬头,对上一双冷淡的灰蓝色眼睛——弗雷德里克正垂眸看着她,指尖微微收紧,声音低沉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跟我走。”
齐沫“……啊?”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钢琴课。”
他言简意赅,拽着她就往归宿的方向走
齐沫瞬间想起之前被他“教导”时,被迫坐在钢琴前,后背紧贴他胸膛的窒息感,立刻挣扎
齐沫“等等...”
弗雷德里克头也不回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你欠了10节。”
齐沫“......”
就在她快要被拖走时,一道黑影突然横插进来,奈布单手扣住弗雷德里克的手腕,冷声道
奈布·萨贝达“松手。”
弗雷德里克眸光一冷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与你无关。”
奈布没废话,直接用力一掰,硬生生把齐沫的手从他掌心里扯了出来,顺势往自己身后一拽,语气嘲讽。
奈布·萨贝达“她说了,不去。”
空气一时凝滞
弗雷德里克的目光缓缓从奈布脸上移到齐沫身上,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齐沫被他看得后背发凉,不自觉地往奈布身后缩了缩。
弗雷德里克忽然冷笑一声,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他的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响格外清晰,直到那抹优雅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齐沫才终于敢大声呼吸。
——
夜色沉沉,齐沫端着从餐厅顺来的草莓蛋糕,哼着小调往归宿走。奶油香甜的气息在鼻尖萦绕,她忍不住用手指偷偷沾了一点,正要送进嘴里——
齐沫"唔?!"
一只冰凉的手突然从背后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猛地将她拖进走廊的阴影里!
齐沫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蛋糕"啪"地掉在地上,奶油溅了一地。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可惜。"
低沉好听的嗓音贴着耳畔响起,带着几分惋惜。齐沫浑身一僵——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
弗雷德里克松开捂着她嘴的手,却依然将她禁锢在墙壁与自己之间。他垂眸看了眼地上摔烂的蛋糕,又抬眼看她,眸子在昏暗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幽深。
齐沫声音发颤
齐沫“你怎么在这里...”
弗雷德里克没有回答,只是伸手轻轻擦掉她唇边沾到的一点奶油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上课。"
他淡淡地说
齐沫"......现在?半夜?"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夜曲,"
他微微勾唇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最适合夜晚教学。"
齐沫头皮发麻,正想找借口开溜,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齐沫“有人来了...”
弗雷德里克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吻了上来
他的唇很凉,像冬夜的风,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轻托住她的后颈,吻得克制而缠绵,仿佛在弹奏一首舒缓的乐曲。
齐沫大脑一片空白,紧张得要命,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襟。
——直到一声轻微的机械齿轮转动声从走廊拐角处传来。
弗雷德里克微微抬眼,余光瞥见阴影处站着的身影——特蕾西正静静地看着他们,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沉。她怀里抱着一个机械玩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它的发条,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弗雷德里克唇角微勾,非但没有松开齐沫,反而加深了这个吻。
特蕾西的目光暗了暗,最终转身离开,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见。
......
许久,弗雷德里克才缓缓放开齐沫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今晚的课就到这里。”
他轻轻抚过她泛红的脸颊,声音低哑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下次再逃课……可就不止这样了。”
齐沫“......”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钢琴课吗...
说完,他优雅地整理了下衣领,转身消失在走廊尽头,只留下齐沫一个人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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