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祝柱担心王潇依一个人在房间会害怕,便上楼陪她去了,留下了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阮澜烛看着她无情离去的背影努了努嘴,语气酸溜溜的:
阮澜烛嘁,担心她干嘛?我刚刚还差点被女鬼吃了呢!
怎麽不来担心他?他长得没王潇依吸引人吗?
啧。
他旁边的凌久时看他又演起来了,调侃道:
凌久时哎哟,你这是明晃晃的吃醋啊~
哪知道这哥又装起来了,夹着嗓子说道:
阮澜烛怎麽会呢,人家心里最在乎的可是你呀~凌凌~
凌久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白了他一眼,摆摆手决定回房补眠,明早还得干活呢。
一夜无梦。
吃过早餐又上了山,继续处理剩下的两棵树,三人组装模作样地摸了一会鱼,然后趁没人注意偷偷用银斧砍断了一棵。
没过多久,熊漆那边也搞定了一棵,众人分成两组开始绑树,准备拖下山。
今早那老闆娘还装模作样地好心提议,叫他们分两组、三人一树。要不是早看穿她的套路,说不定真给她骗了。
这糟老婆子坏得很。
祝柱把绳子绑好,二话不说就要往自己身上套,阮澜烛见状立马拦住她:
阮澜烛哎哎哎,干嘛呢?
祝柱我拖树啊
阮澜烛啧,鸡婆。这里人这麽多还轮得到妳动手?
阮澜烛站边上去。
说完也不等祝柱反应,直接抢过绳索,回头招呼凌久时来接,自己则走到后头抓起另一边,两个人合力拖树。
祝柱再傻也懂阮澜烛的意思了,笑得甜甜的,小跑两步跟上:
祝柱谢谢阮阮!
祝柱请你吃棒棒糖!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直接把包装拆了,往他嘴里塞。
阮澜烛条件反射地含住了棒棒糖,撇了她一眼:
阮澜烛谁准妳叫我阮阮的?叫阮哥。
祝柱好的,阮哥!
阮澜烛叼着棒棒糖,心里莫名有点爽,看见祝柱走在自己旁边,不自觉地勾了勾唇角。
结果高兴没幾分钟,王潇依就跑过来贴着祝柱走了。
经过昨晚那一波,王潇依现在可依赖祝柱了。
说来也奇怪,祝柱看着一脸憨,但却自带一种莫名的安心感,这安全感堪比男友力。
反正王潇依是不会松手的。
苦命的凌久时在前头拼命拖树,越拖越感觉只有他一个人在出力,他回头一看,就见阮澜烛一脸幽怨的拽着绳子,明显在偷懒。
凌久时喂,你倒是使劲呀!
阮澜烛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火车跑得快,必须车头带—
凌久时气喘吁吁的回:
凌久时带不动了......
祝柱见状,立马跑到凌久时旁边拍了拍自己的手臂:
祝柱久久,换我来吧!我有力!
凌久时不用了,我、我还行——
......但大哥你看起来有点勉强啊。
后面的阮澜烛阴阳怪气地补了一句:
阮澜烛凌凌,你行不行啊~
凌久时我当然行!
三人吵吵闹闹,另一边拖着另一棵树的程文却突然摔倒在地,接着整个人像疯了一样对着一颗石头咆哮,举着斧头就朝王潇依冲过去。
凌久时立刻扔掉绳子,把祝柱护在身后,一把推开了发疯的程文。
凌久时你冷静点!
但此时的程文早已丧失理智,双眼猩红地瞪着他,斧头一抬:
“你让开,你不让开我连你也砍!”
说着竟真朝他劈了过来!
祝柱眼疾手快,一掌劈在他手腕上,斧头立刻掉落在地。她顺势一个侧身,抱住对方手臂,来了个漂亮的过肩摔!
完了还帅气地拍了拍手。
凌久时目瞪口呆。
最后程文被熊漆恶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才老实了下来,但那阴测测的眼神一看就知道还没放弃作妖。
阮澜烛走过来,捶了捶还在发愣的凌久时的肩膀:
阮澜烛发什麽呆呢,被吓傻了?
说完他一手搭上了祝柱的肩膀,夸赞道:
阮澜烛真是看不出来啊,小祝柱还挺厉害嘛,这武力值槓槓的啊~
祝柱小事一桩啦!
这会阮澜烛看她的眼神已经多了几分欣赏。有战斗力代表有自保的能力,虽然脑子是傻了点吧,不过也还行。
几人拖着木材送回木匠家,对方却让他们别急着要棺材,说是女鬼还没吃饱。
也不知道是触谁霉头呢。
阮澜烛扫了一圈现场,没找到想要的作案工具,便转头对祝柱说道:
阮澜烛妳那把斧头借我一下。
祝柱给你!
他接过斧头,转头又跑去威胁木匠问答案了。
木匠简直欲哭无泪,尼玛,论被自己给出去的道具威胁有多憋屈!
然后大伙就得到了一个美好的答案——门的钥匙就在棺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