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很多年后,严浩翔成了著名的钢琴家。
他的每一场音乐会,第一排最中间的座位永远空着,上面放着一支新鲜的白玫瑰。乐评人说,他的演奏里有一种无法复制的深情,像是隔着时光在和某个人对话。
某年深秋,他在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出。最后一曲仍是《月光协奏曲》,但这一次,他加了一段新的终章——温柔而坚定,不再是最初那种撕心裂肺的思念,而是一种沉淀后的宁静,仿佛在说:"我过得很好,你呢?"
曲终时,掌声如潮。他鞠躬致意,抬头时,恍惚看到观众席最后一排,有一个白发女孩对他微笑。只是一瞬,人影便消散在灯光里。
他没有追出去,只是轻轻摸了摸无名指上的银戒,低声说:
严浩翔"我答应过你的,我都做到了。"
走出音乐厅时,夜风微凉,月光如水。一片白玫瑰花瓣被风卷起,轻轻擦过他的指尖,又飘向夜空。
他仰头看着满天星辰,忽然笑了。
原来有些人,从未真正离开。
他们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活在风里、音乐里、月光里。
活在每一个,你想起他们的瞬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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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最绚丽的姿态凋零,连死亡都成了他记忆里一场不肯褪色的梦。"
"他染了满肩粉霜,像替她开了一世未凋的玫瑰,可风一吹,碎发落进眼里,才惊觉是洁白的雪。甘愿以身为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