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盯着黑瞎子，眉头紧锁：
“那小鱼是怎么回事？”
黑瞎子扯了扯嘴角，笑得漫不经心：
“问我啊？你得问本人啊，我怎么知道。”
吴邪瞪了他一眼：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黑瞎子乐了，顺手推了推墨镜：
“这个嘛，得追溯到西王母宫以前了。”
他语气随意，却带着几分深意。
“吴鱼那个时候出现，就是为了心简。”
解雨臣闻言一怔，略带惊讶地看向他：
“你还真知道啊？谁告诉你的？”
黑瞎子耸耸肩，笑得意味深长：
“只要活得时间长，就什么都知道。”
而站在一旁的吴鱼眨了眨眼，满脸茫然：“……你们在说什么？”她指了指自己，“你们知道我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吴邪转头看她，眼神复杂了一瞬，随即放缓了语气：
“你的事情很长……”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措辞，“我慢慢跟你说。”
吴鱼歪了歪头，眼底透着一丝疑惑和好奇，但最终只是轻轻"哦"了一声，没再追问。
吴邪的目光柔和下来，嘴角带着怀念的笑意：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在我二叔那里。你还是一只小猫，特别小的那种。”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
“就这么大一团，毛茸茸的。”
吴鱼歪着头，耳朵不自觉地动了动，像是在努力回忆这段完全陌生的往事。
“那时候我年纪小，看什么都新鲜。”
吴邪继续道，眼里闪着温暖的光。
“你正好趴在阳光底下，浑身跟镀了层金边似的。我忍不住想去摸你...”
他说着突然笑出了声：
“可能是抓疼了你的毛，你回头就给我来了一口。不过也没用力，就是警告性地轻轻咬了下。”
吴鱼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的虎牙，似乎对这个描述很满意。
“我不服气啊，就也咬住了你的毛。”吴邪摸了摸鼻尖，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心虚，“然后二叔赶紧冲过来把我们拉开...”
他笑着摇头：
“二叔这个偏心眼的，连他亲侄子都不管，第一时间检查的是你有没有被我咬伤。”
吴鱼突然瞪圆了眼睛，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等等！你往我身上留下了口水？！”
温情被打断，吴邪尴尬地咳嗽两声：
“那个年纪...屎尿都兜不住，别说口水了。”
“吴！邪！”吴鱼气得直跺脚，“你居然...你...”她低头猛嗅自己的手臂，仿佛还能闻到二十年前的口水味。
黑瞎子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墨镜都歪到了一边：
“哈哈哈小三爷，没想到你小时候就这么有出息！”
解雨臣也忍俊不禁。
“后来我单方面跟你结下了梁子，没少去捅咕你。”
“十岁的时候有人告诉我，猫是活不长的，我很害怕你离开我。”
“于是就哭着找我二叔问你是不是会死掉。”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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